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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站著凍腳丫子。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大胖一頓狂奔,到了近前來了個急剎車,撮起一片碎雪。
轉身又往回跑,甜寶叫上李刑警,“我們跟它走!”
山上的積雪很厚,有的地方一腳踩下去都沒過膝蓋了。
大胖領著三個人走的都是雪稍微淺點的地方,或者是被大型動物踩踏過的。
要是沒有三個人它早就跑沒影了,現在只能跑跑停停,時不時停下回頭看看三個人。
走了二十分鐘左右,大胖停下了,三個人藉著大樹的掩護順著它的視線看過去,大概一百多米的方向隱約有個人影靠著大樹站著,正警惕地朝四周看著。
動作僵硬,轉動時是連身子一起轉。
李刑警不認識徐宏偉,小聲問甜寶,甜寶點點頭,“屏住呼吸,我們慢慢靠近。”
同樣是借屍還魂,李長海和付小芸那個可差太遠了。
付小芸是各方面融合的都很好,可以繼續活下去,和常人無異,但是李長海這個只能算是借用徐宏偉的身體,即使能用,這具身體也不行了。
各個器官衰竭,無法修復。
而且阻止不了屍僵,所以他現在看上去所有的動作都是僵硬的,和殭屍很像。
胳膊腿都打不了彎了。
鬼魂的感知力要比人類強多了,他已經察覺到異常了。
三個人慢慢靠近,離著大概五十米遠的時候,李長海發現了他們,只見一道黑影忽地躥出徐宏偉的身體,隨即身體僵硬的倒地。
甜寶湊出一張符紙飛快地打出,符紙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跟著那道黑影來回移動。
甜寶雙手結印,符紙閃過一道金光,啪地一聲打到黑影身上。
黑影被定住,李刑警和那個年輕刑警的陰陽眼還在,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個和徐宏偉完全不一樣的一張臉,三十多歲的年紀,穿著黑色的中山裝。
甜寶一招手,“走,我們過去!”
三個人踩著厚厚的積雪艱難地移到近前。
李長海表情十分痛苦,身上貼著的符紙如同烙鐵貼在身上,讓他的魂體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灼燒感。
“甜寶,我不跑了,你把符紙撤銷好不好?”
甜寶一點不猶豫地搖頭,“不好!”
笑話,她是那麼好商量的人嗎?
李刑警冷冷地看著他,雖然面對的是鬼魂,但是臉上沒有半點懼色。
“說吧,你是怎麼殺害馮玉珍和徐文友的?”
李長海即使成鬼了對兩位刑警棉帽上的警徽也是懼怕的。
但是嘴上不服軟,“我已經死了你們還能抓我判刑不成?”
甜寶“嘖”了一聲,“他們不能我能!”
她掏出金色令牌晃了晃。
李長海還算是新鬼,不懂令牌的區別,但是金令牌一出現就讓他不自覺地腿軟,忽地跪下,“我說!”
“昨晚我附在徐宏偉身上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我聽見那兩個人說的話了,他們在第二次的時候就都是清醒的!從那以後就經常趁我不在的時候偷情。馮玉珍有一段時間跟我鬧著要離婚就是想跟徐文友在一起。但是徐文友不肯一直讓她再等等,說離了婚我也不可能把孩子給她,他想要孩子。”
“八年啊!他們瞞著我偷情了八年!”
甜寶嗤笑一聲,“那還不是你牽的線?”
李長海捂住臉,“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就不會走這一步,實在是當時太想要個孩子了,又要面子不想讓人知道我不能生,不知道怎麼的就鬼迷心竅了想借個種,還不如抱養個孩子呢……”
“他們笑話我傻,徐文友說給我找工作又怎樣?還不是累死累活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