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崇信那個院子一樣,破敗不堪。
曾經的垂花門早就被拆了,院子裡大大小小的違建房,廁所也建在院子接近中央的位置。
甜寶指了下廁所,“現在就趕緊找人拆了,廁所下面的土一定要挖到三米深,重新添新土。我在走之前去一下晦氣。”
“這裡是整個院子的天心,廁所屬於汙水區,建在這裡就有水破天心之象,主財不聚而人丁稀少。”
房子的天心位置最忌諱有水,更何況還是廁所這種汙穢之地。
許崇信趕緊點頭,“我下午就找人先辦這個事!一會兒回去你再給選個動工的日子。”
房子要在明年開春翻建,趁著甜寶在把日子定下來。
許崇信是不信則已,一但信了就開始迷信。
自己沒事也學著看看日子,出去談生意都要約個對自己有利的日子。
甜寶突然不做聲在院子裡慢慢走著,走幾步停下閉上眼睛感受一下,再走幾步又停下。
三個人不解,許崇信問道,“甜寶,你是在找什麼嗎?”
甜寶看向馬老闆,“這個房子的房主是什麼人?”
馬老闆愣了下,回憶著,“就是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男人,他說這個宅子是祖宅,清末時候留下來的,說他家祖上曾經也是大戶人家,後來慢慢破敗了,就留下這麼個宅子。”
“五六十年代的時候房子被統一交給房管所管理,只留給他們一家三間房,剩下的都租給沒房子的人家。前些年房子算是又還回來了,但是上面的意思是租戶不能隨便攆走,除非他們自己願意搬走。我也不太懂內地的政策。”
“聽房主說的,他想賣房子那些租戶知道了還跟他鬧了,後來找的房耗子給攆走的。房主賣房子是想帶著一家老小移民,好像是國外有親戚。”
他看著甜寶疑惑地問道,“是這個房子有什麼問題?”
甜寶點下頭,“有,氣場不對,有點邪性。”
她轉身去了後院,這裡也建了兩間小房,還有一個被拆掉的小棚子。
估計搬走的人為了省錢,能拆的都拆走了,搬到別的地方還能用。
院子裡只要能建房的地方几乎都建了,最多時住著將近二十戶人家。
她指了下那個被拆的棚子,“這裡之前應該是主人院子裡的廁所,但是後來被填平蓋成了棚子。這邊……”
她又指了下另一邊,那裡是一個井架。
井口上面壓著一個大石板,石板下面冒著絲絲縷縷地黑氣。
她站在井邊掐了掐手指,“如果沒算錯的話,下面埋著一具白骨,是個少婦。”
馬老闆的眼睛都瞪起來了,“什麼?!這、這房子還能住嗎?這不是成凶宅了?”
甜寶笑了下,“沒事,我會幫你解決的。”
笑是真心的,心裡已經樂開花了。
不來點事,哪來的錢?
僅是破個太歲,看看陽宅風水能收多少錢?
馬老闆臉皺得和包子一樣,“我不會這麼倒黴吧?”
前腳剛擺脫了小腳老太太,這回又來個鬼少婦……
“這個房子其實很旺你,風水也非常不錯。只是這具屍骨被壓的太久怨氣太重,而且已經快壓不住了,之前這住的人多陽氣重還好一點。現在人都走了成了一所空院子,陰氣加重,必然也就助長了她的怨氣。”
“一會兒就找人把這裡開啟,這個房子的祖輩當年敗落一定是出過很大的事。”
馬老闆本來興致挺高的,現在變得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
房子都不想要了。
許崇信拍拍他,“你試想一下,這麼大的宅院自古以來都是大戶人家住的,齷齪事必然少不了。皇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