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腦袋上起釘子,絕對的刺激!
甜寶比劃一下,唐奕澤看她半天沒動手想上前幫忙,被她推到一邊去,“不用你!”
開嘛玩笑呢?
人這一輩子,除了外科醫生之外有幾次這樣的機會能在人身上動錘子釘子還不犯法的?
此等難得機會她怎麼可以讓給別人?
她半天沒動手,是想找個最佳的角度不浪費這次機會而已。
可不是不敢下手!
她將羊角錘的羊角放在女人的頭上,提醒了一句,“會很疼,要忍住!”
這個疼當然不是來自於肉體,而是靈魂!
女人緩慢僵硬的點下頭,甜寶用羊角卡住釘帽用力起翹,就聽見嘎吱吱釘子摩擦骨頭的聲音。
釘子已經鏽死,和血肉凝在一起,還是釘在頭骨裡。
聽的屋子裡的幾個人頭皮發麻。
隨著釘子的起出,女人喉嚨裡不停地發出咯咯的聲響,渾身顫慄不止。
屋子裡的人已經不忍直視。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這麼殘忍。
死了還不放過。
女人也就是嘴被縫上了,不然的話指定叫的撕心裂肺。
靈魂的痛感遠勝於皮肉。
相當於要承受十級的酷刑。
釘子被完全起出,大概十幾公分長,上面已經生滿了鐵鏽,帶著黑紅色的血肉。
肉眼可見的從釘子孔裡冒出一股濃濃的黑煙。
和阿輝一起來的兩個工人牙齒開始打顫,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隨著黑煙的湧出,屍體像是被一下子抽乾了水分,血肉迅速枯萎、幹扁。
最後化作一堆白骨。
屍身的衣服顏色也開始變得暗淡無光,最後化作一縷縷碎片散落在地上。
然後……屋子裡所有的人都看到那一縷黑煙逐漸凝結成人形……
馬老闆嚥著唾沫許崇信和唐奕澤的身後藏了藏,用倆人的身體擋住他。
劃出來的女人和剛才的女屍一模一樣,除了有些虛幻,腿也能站直了之外沒區別。
眼睛還是兩個黑窟窿,嘴也還是縫著,頭髮亂蓬蓬。
女鬼給甜寶跪下不停地磕頭。
甜寶伸了下手,“起來吧!”
她看了看女鬼的眼睛,從包裡拿出兩張空白符紙,迅速在紙上畫了兩道符。
大家看不懂畫的什麼,龍飛鳳舞的,只看到其中一張上面畫了兩隻眼睛。
另一個好像畫著嘴巴。
甜寶拿出毛筆蘸墨,在女鬼的眼睛上和嘴上不停點著,邊點著邊念動咒語,最後將兩張符紙點燃。
女人臉上的兩個黑窟窿和被縫著的嘴上閃過一道光。
眼睛不再是兩個黑洞,竟然有了神采,像是長出了眼球,嘴上的紅線也逐漸消失。
“我先用開眼光和嘴光的方法給你開了眼和嘴,讓你能夠說話看得見事物,等你到了地府再讓判官給你解決。”
“說說吧,你怎麼會被釘在密室裡?”
女人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湧出兩行血淚。
她又重新跪下,“大人,我冤枉啊!”
“是我的丈夫沈長文把我害成這樣的,他聽了一個妖道的話,說是以我為祭,佈下這個陣就可以發大財……怕我告狀,也怕我找到他,就生生剜去我的眼睛,縫上我的嘴……”
女鬼叫姜憶秋,生於晚清,父親是一名富商,家裡不說是家財萬貫,但也算大富之家。
但是他父親只有她母親一位正妻,母親生完她身體就不好一直沒有再孕,父親也沒有再納妾。
對她和母親都極盡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