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也拿出一張符紙燃起,屋子裡又颳起數道寒風。
唐奕澤現在見怪不怪,即使不開陰陽眼他也知道咋回事。
但是姚佳不知道。
挺害怕的,但是又很好奇。
心癢癢的還覺得有點刺激,想看!
屋子裡起了一陣寒風,寒風停歇,擠滿了一群老頭老太太。
爺爺奶奶們一到看見肖揚就樂,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太踮著小腳飄過來,“哎呦,我的大孫子哎,有啥事找奶奶?”
肖揚把情況簡單一說,爺爺奶奶們急了,老太太將手裡的柺杖一頓,“還反了他們了!敢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小鬼子當年都被趕出去了,他是個什麼東西?!”
一群老頭老太太們罵罵咧咧欻欻地化作旋風衝出房間。
多少有點欺負鬼了。
按照她剛才的感應來看,這個賓館裡出現的鬼也不過五六個。
她和肖揚的鬼友加起來得是那些的的好幾倍。
她剛才出手解決也不是不能,但是讓她親自出手多少有點掉排面,好像她沒有一樣。
不就是鬼麼?
除了嚴三等鬼,其餘她也不是不能叫來。
號令一聲也是萬鬼伏藏。
如她所料,對方就是想搞一招調虎離山。
認為放鬼來騷擾無辜住客,甜寶必定會出手。
但是沒想到……
竟然也是個養鬼人!
剛才的女住客帶著服務員和維修師傅一起去了自己的房間,她躲在服務員的身後,害怕地指著洗臉池上的水龍頭。
師傅上前開啟水龍頭,裡面流出的是清澈的自來水。
“這也沒毛病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女住客是個三十多歲的外地女人,她拼命搖頭,“不會的,我怎麼能看花眼呢?剛才我洗漱完到床上躺著,就聽見水龍頭像是突然被人擰開,嘩啦啦的流著水,我過來一看是真的在流水。我以為是我剛才沒擰緊,重新擰了一下回去,結果沒一會兒又是流水聲,而且還是那種水龍頭開的很大很急的那種。”
“我反覆關了三四次,最後一次的時候裡面就流出了紅色的水……”
師傅拿著扳手將水龍頭上的螺絲都一一擰緊。
又反覆擰開水龍頭檢視,流出來的水依然正常。
女住客看著有點尷尬,“我剛才真的沒看錯……那也可能是鐵鏽水?”
她自己都找了個理由了,服務員和維修師傅肯定就坡下驢了。
本來就不相信她說的什麼水管裡流血的話。
服務員趕緊點頭,“那肯定是了,前些日子這一帶維修供水管道了,維修完這個房間還沒住過人。”
她又陪笑著,“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
女住客猶豫著點下頭,“那估計就是這個原因吧?最近有點累看花眼了。”
她心裡還沒完全平靜,但是三個人在房間裡待了有一會兒了,確實沒什麼異樣,也只能這樣了。
三個人從洗手間走出來,頓感屋子氣溫低了不少,像是停了暖氣一樣,涼颼颼的。
女住客定睛一看,又嚇趕緊躲在服務員身後,顫抖著手指向窗簾,“那、那是窗子漏風嗎?還是……耗子……”
服務員和師傅看過去,長長的落地窗簾不停地抖動著,像是被風吹的,又像是有什麼人躲在簾子後面打架一樣。
女服務員也嚥了咽口水,賓館的窗子安裝的都是雙層的鋼窗,嚴實得很,冬天不需要貼窗戶縫紙也不會漏風。
現在這個樣子有些太詭異了。
維修師傅滿不在乎地推開兩個人走過去,“看看咋回事不就知道了?”
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