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顫巍巍地站起來,拄著龍頭柺杖上前,“方丈大師有禮。”
“老夫人請坐。”慧元方丈看著元老夫人點頭,然後轉身對著紀定北道,“進了府,也算是有緣。便給府上批算批算。”
“如此甚好。”紀定北心中歡喜,“府上的確發生事情……這前天,老夫的姨娘有孕,然,突然腹中劇痛,卻不能讓大夫查出幾何,還請方丈大師多多指點,看看可有解救方法。”
“實話說,如今老衲也有耳聞,也瞧出一二。”慧元方丈此時站起來,走到白姨娘面前,而白姨娘此時看著他,心中害怕,生怕他會講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東西來,但又不敢說話,只能是用眼睛瞪著他。
“煞氣太重,唉!”慧元方丈搖頭,然後便要想外走去。
紀定北聽著一下子上前攔住,“方丈大師,求你給解救方法一二,我紀定北定然為白馬寺的大佛重塑金身啊!”
“實不相瞞,老衲一進屋便摸了眾人的命格,天機不可破,不可說,而至於白姨娘腹中的天煞孤星,還是趁早……免得禍害府上。”慧元方丈此時搖頭。
紀定北聽著,目光冷了下來,這要是禍害的,豈不是要現在就給白姨娘吃下墮胎藥?或者是讓人引產殺掉那孽種?
“老爺,老爺,求你,求你看在我們夫妻的緣分上,饒過妾身吧!”白姨娘聽著,立刻跪下來然後就跪著走動過來拉著紀定北的手,“老爺,這肯定是有方法的……”說罷,立刻朝著慧元方丈跪去,“方丈,求你大慈大悲,求你講出個解決方法,妾身只有這一個兒子,不能就這樣沒了呀!”說著,嚎啕大哭。
元老夫人也是想著自己的孫兒,但又害怕害了整個將軍府,害了紀定北的前途,而且,紀定北已經有了兩個兒子了,這個兒子,要是生不成,就別生!
慧元方丈此時看著紀定北,然後又看著白姨娘,而紀定北此時已經是跪下來,“求方丈賜方法救救我兒。”
紀無殤看著別過臉去,當初阿母病了的時候,爹爹,你可曾這般的跪過?那隻不過是一個妾侍生的兒子,用得著這麼重視?
“罪過罪過,請兩位施主起來吧!”慧元方丈說罷,將人扶起來,嘆了一口氣,才道,“這白姨娘,命格暗淡,本不應生兒,然,懷上是不易之事,卻是在暗陰之時而來。不瞞眾位施主,老衲之所以進門來,是瞧見貴府上方隱隱有一股煞氣黑氣,心中疑惑不得解,才貿然上門,如今一進這正堂,摸了知曉這堂裡的各位施主的命格,才知曉這姨娘腹中乃是天煞孤星轉世,實乃是克祖克宗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之主,往後,恐怕府上會遭厄運連連,輕則丟官散財,重則家破人亡斷子絕孫啊!”
眾人一聽,全部呆愣。而元老夫人更加是臉色煞白,“這,如何是好?”自己雖然是深居靜園中,不曾出來,但,也從各個丫鬟的口中得知這府上發生的事情,如此看來,定然是白姨娘腹中的天煞孤星弄得白姨娘腹絞痛、大小姐暈倒、而紀美援和紀茵雪估計也和這煞氣有關啊!
紀定北也是愕然,這要是真的丟官散財也就作罷,要是真的家破人亡,斷子絕孫,豈不是因為這一孽障斷了紀府五百年的香火?這要是到了泉下如何面對紀府的列祖列宗?
“那,請慧元方丈指點一二啊!”紀定北嘆道。
“元老夫人本來在圓月庵中清修,修行較高,如今,還請多多在佛堂中唸經,一日不下百次。要是姨娘生了這孩兒,還請立刻差人送往武當山,送與武當道人撫養。一來,讓這孩子修行積善,利己也保貴府平安。至於在座的各位施主,得需要多多積善行德,如此,佛祖必保佑貴府福祿壽全,大安富貴。”慧元方丈意味深長嘆道。
紀定北點頭,“是,是。”
元老夫人也是點頭。
而白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