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怕自己受傷,那,真的是如此嗎?自己不要只是受到他的保護,自己想要的是和他一起並肩站在困難的面前。
“時辰未到。”崔大夫搖頭,“往後爺會告訴你的。”
紀無殤知道他口中的爺就是指南旭琮,便嘆了一口氣,“好吧,你門都不講,我會查出來的。”
“你還是少些管這些事情,這畢竟是……”崔大夫卻是說到一半又不說,“罷了罷了。等到時候到了,你自然知曉。”
“又是這一句,不問了。”紀無殤嘟囔著。
“哈哈,生氣了,娃娃生氣了。”崔大夫笑起來,紀無殤看著他那笑的樣子,無奈搖頭,還是先將這府上的事情搞定再說,只要自己嫁入侯府之後,就肯定會知道所有的事情!
“為師先走了。”崔大夫此時收了笑聲,“這七天,你就好好地在這府上安歇。”
“是。”紀無殤認真道,但隨即想起紀茵雪來,“師父,你要不要去看看四妹,就做做樣子,府上的大夫可都是酒囊飯袋,讓爹爹生氣了好一會。”
“這事兒,應該是你做的吧?”崔大夫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我千倍還之。”
“好!走,就去看看,如你說的,做做樣子。”
“謝謝師父!”紀無殤才恢復笑容。
臨走之前,紀無殤看了一眼那滿身是銀針的紀美援,冷冷一笑,然後走了出去。
出到堂裡,看到紀定北在等著,此時他正靠在那椅子上,打著瞌睡,紀無殤看著不是滋味,這要說的紀定北對自己不好,但還是處處維護自己的,但,要說好,他卻是時刻偏袒著白姨娘等人,而紀美援和紀舞夏她們明明錯了,他心底知道的,但,也不怎麼去懲罰。
這自己都有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個父親,他要是想這個府上安寧些,就應該要照著事實真相來處理才是。
罷了,紀無殤嘆氣,然後上前來,輕輕地喊道,“爹爹。”
“嗯。”紀定北從沉睡中醒過來一般,然後看著紀無殤,“如何了?”然後又尋找著崔大夫的身影。
崔大夫上前來,“老朽已經盡力了,過大約十天半各月,二小姐應該會好起來,但,老朽醜話說在前頭,二小姐難免會留下一些症狀,會承受一些疼痛,唉,要是承受不住,老朽可以讓她一直無病無痛睡下去。”
“不。”紀定北站起來,“謝謝先生,這人最重要是醒來就好。至於什麼疼痛,我相信,她肯定能夠熬下去的,我紀定北的女兒,都不是孬種!”
“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紀無殤上前來道,“爹爹,只要二妹能夠醒來,就能夠嫁給南二少,那我們府也不至於丟臉。我也相信,二妹肯定很想醒過來。”
“嗯。”將軍府的面子很重要,能將紀美援治好,就有可能往後也減輕她的痛苦,見步走步就好。
“請先生隨我一起小酌幾杯。”紀定北此時笑道,朝著紀無殤道,“無殤,你就先下去好好休息,你也累了。”
“是。”紀無殤行禮然後走了。
紀定北便和崔大夫一起去了涼亭中小喝小酒。
回到院子裡,就聞到一陣的花香味道,這可是從哪裡飄來的?
“線兒!”紀無殤立即就喊道。
“小姐。”線兒從裡面跑了出來,“小姐,你回來了。”
“什麼味道,為什麼這麼香?是不是有小廝將一些花搬進來了?”紀無殤一邊走進去一邊詢問。
“大小姐,是林管家分的一些花,原本奴婢說了小姐不喜歡這些花的,但是林管家還是派人將花搬進屋裡來了。”線兒說著指著那屋裡的一些花盆,有的此時開著嬌豔的畫,有些還在含苞欲放。
“這是什麼花?”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