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東方不敗大笑之後轉身回到古亭,斜坐在美人靠上,拿起了放在那未繡完的牡丹花繡了起來。此時王心平和足利柳月都有些不解此時東方不敗的舉動。
“不好。”突然,足利柳月突然大叫道,看到王心平一臉茫然,足利柳月說,“聽聞東方教主只要一繡花就要殺人,這是要殺你還是要殺我呢?”
王心平雙腿有些發軟,這東方不敗的話不是明白透頂麼,當然是要和倭寇合作,而在場反對他的只有自己,東方不敗要殺人當然是要殺自己。只見這時東方不敗繼續說道:
“十年功業繡花成,
霸業雄心唯一針。
腥風血雨豪傑墓,
我自拈花笑紅塵。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呢?”東方不敗說此話時不抬頭,仍在專心致志地繡花,似乎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哈哈哈哈,好一個東方不敗,好一個繡花的東方不敗,現如今我該叫你一聲東方兄弟呢,還是東方妹子呢?哈哈哈哈哈哈。”聲如洪鐘,一個白鬚白髮身材卻很魁梧,外著教眾黑披風,內露白袍的老者從不遠的密竹林裡走了出來,雙手叉腰,面色紅潤,眼露精光,氣度不凡。不用猜,敢這樣說話又這般氣度的定是任我行。旁邊跟進來的均是外著教眾黑披風的四男一女,只是這幾個人的頭罩都已卸去,露出了真面容。一男一女年紀尚輕,其餘兩個已是中年。不用猜,年輕男女女的任盈盈,男的令狐沖。另外兩個應該是上官雲和向問天。
王心平還未細看,卻發現這女子邊上的青年容貌非常眼熟,也不知哪來的膽子,便走上前去靠近細看。
“陳陳陳總,你是陳總?”王心平有些激動,“你這是也穿越了,還是在拍戲,還是在搞惡作劇逗我玩呢?”
此刻的王心平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折騰了半天,在這完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中終於找到熟人了。悲的是,不管穿越也好,演戲還是做夢也好,自己是反派短命鬼,黑鍋王還是個同性戀,而陳總這吃喝嫖賭的傢伙,應該做□□田伯光的,偏偏讓他做了江山美人盡收的主角帥哥令狐沖。此刻王心平,心中有一念,該讓東方不敗奪取大明天下,讓自己做個皇帝,現實生活比不上陳總他們,穿越裡面應該要牛一把!
☆、回頭是崖
大學裡有句野話,叫好逼給□□了,通俗講就是鮮花全插牛糞上了。其實人的心理總是這樣,烏鴉騎在豬背上——光看到人家黑。王心平多半是有些嫉妒陳總,憤憤不平好事都輪到別人。不過此刻最重要的是讓陳總來講講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兄臺你認錯人了吧?”令狐沖冷冷地抱劍說道,“在下華山令狐沖,從未見過楊副教主你,自然也不是什麼你所認識的陳總。”
“你別逗了,拍電影呢?攝像機在哪?這些人你請來的啊,這要花不少錢吶,你小子太有錢了啊!你……”
只聽到“啪”的一聲,一旁的任我行出手一掌打在王心平胸口,王心平哪吃得住這麼一掌,頓時往後退了十幾步,被腳下籬笆一絆摔了下去。完了完了,這一掌力氣好大,胸口朦朦作疼,王心平心想,這一掌可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別說自己啥武功也沒有,就是東方不敗活生生給他這麼一掌拍在胸口也消受不起,自己恐怕要死在這黑木崖上了。
“咦,楊蓮亭你這小子居然一點武功也沒有,幸好沒有,你若是有一點點內力,恐怕要被我吸星大法震得五臟六腑俱裂而亡。”
“衝哥,你看楊蓮亭是不是用的那招,叫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呵呵。”任盈盈說話了,聲音清脆若風鈴,笑容甜美如皓月。只是王心平聽來是在嘲笑自己,卻也不打一處氣來,好在自己因為不會武功,總算撿了一條命,只是太狼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