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每天的參茶小吃為例，不僅每天都派司機送來新鮮貨，連帶他這個廳長秘書都跟著沾光。

教育廳在烏城不算多麼吃香的單位，至少他這個廳長秘書和市委一秘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但是不管是在賀書記的心腹譚司機面前，還是在一秘鄭永面前，他這個廳長秘書可一點都不落面子，那倆人對自己客氣著呢！

就前兩天小舅子在市委的編制問題，還是鄭秘書給解決的呢，這一切都是看誰的面子，徐學海心裡也數，要想保住現在的榮光，唯有更好的為凌廳長服務，只要他成了凌廳長的得力手下，何愁沒有前程呢？

是以徐學海現在對凌未可是忠心耿耿，言聽計從。凌未交代的事情，那就是一等一的大事，拼了命都要完成的。

&ldo;學海，這份資料很齊全啊。&rdo;凌未的眉頭微松，慢慢地抬起頭來。

&ldo;廳長，我做得還很不夠。&rdo;

凌未搖頭失笑，這徐秘書還挺謙虛。

&ldo;看來這件事牽扯的人不少啊。&rdo;凌未點了點桌面上的資料，道：&ldo;跟郭局長聯絡過了嗎？他那邊什麼情況？&rdo;

周大勇收受李明新好處的事已經鬧開了，李明新承受的壓力很大，已經往廳裡跑了好幾次，可是凌未沒見他。

&ldo;有一些進展，&rdo;徐學海道：&ldo;劉麗的第二次驗屍報告已經出來了，確定存在性侵的行為，李明新的小舅子王校長已經被帶走調查了。&rdo;

&ldo;哦？動作這麼快？&rdo;姓王的一帶走，估計李明新的陣腳要亂吧？&ldo;他這兩天到廳裡來過嗎？&rdo;

&ldo;前天找過常副廳長，但是常副廳長沒見他。&rdo;徐學海低聲補充道：&ldo;但是他後來又去了王萍萍那裡，聽說晚上還找過艾爾處長。&rdo;

&ldo;看來是真急了。&rdo;凌未輕輕敲了敲桌子，露出一抹清淡的微笑，&ldo;學海，你說把這兩件事合併起來辦怎麼樣？&rdo;

徐學海楞了，他已經確定冒名女生的事王萍萍脫不了幹係，但是將這兩件事合併起來？越想，越覺得凌廳長膽子大。這樣一來，事情非鬧大不可，如果抵擋不住常副廳那邊的攻擊，凌廳長這位子可就要懸了。

他疑慮地目光定在了凌未臉上，恍然間，發現凌廳長清淡的微笑中，帶了一抹濃濃的算計。

徐學海揉了揉眼，心說自己看錯了吧，和善的凌廳長怎麼可能露出狐狸一樣的笑容呢？

188、誰比誰狠

凌未的動作很快，在透露了這個意思之後，很快就和郭嘯虎見了面。

&ldo;凌廳長，您好。&rdo;在這位賀書記的老領導面前，郭嘯虎一點都不敢託大，唐小禮早就跟他講過，得罪了賀書記不算什麼，要是讓賀書記的老領導不高興了，那賀書記可是要滅你全家的。

當時他聽了這話就是一楞，但是領導的隱私他是不敢多打聽的，只要進了這個圈子，時候到了，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

被哈孜打壓了幾年，郭嘯虎也變得識時務起來。

&ldo;嘯虎同志，請坐。&rdo;凌未是在賀朝陽家的客廳裡接見郭嘯虎的，因為是在家裡，所以凌未的態度很親切，這一聲嘯虎也讓郭嘯虎感覺到和這位凌廳長親近許多。

賀朝陽親自給他們端上茶水，唬得郭嘯虎噌一下就站了起來，惶惑道：&ldo;謝謝賀書記。&rdo;

&ldo;你坐。&rdo;賀朝陽沖他擺了擺手，很自然地坐在了凌未身邊。

郭嘯虎戰戰兢兢地坐下，對凌未他不緊張，可是有賀朝陽在一旁，容不得他不打起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