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徐萼,身上帶著一股讓人不容侵犯的上位者的氣勢,讓那些掌櫃看得心中一悸。
這個大小姐,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所有人心裡都在想。
接著一個掌櫃又紅著臉站了出來。
徐瑩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沒有說話。她心中冷笑,徐萼以為自己出了多大的風頭,其實她是將這些掌櫃往她的陣營裡推,水至清則無魚,清查得太乾淨,表現自己太銳利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這個關頭來說。
所以她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
徐萼就請方掌櫃跑一趟。
「方掌櫃,今天就要辛苦你跑一趟,全部都通查一遍了,我得回府去了,弔唁的人應該就要來了。」
她估摸著店鋪有問題的,應該都差不多站出來了,將這些掌櫃的名字記上讓方掌櫃著重查之後,徐萼就先回了府。
而徐瑩則跟著方掌櫃一道,這個時候,她最好收買人心。
第一天沒查完,方掌櫃一直忙到宵禁十分。
而徐瑩沒有馬上回徐府,她回了自己購置的院子。
她推門進了一處房間,裡面燭光影綽,一道白衣正坐在一張桌子苦苦思索著什麼。
「江先生。」
他思索入了迷,連徐萼走進來都沒有發現。
直到徐萼出聲,他才被驚醒般地啊了一聲,隨即抬起頭來,在看到徐萼的時候,站起身來,「徐小姐來了。」
「今天怎麼樣?」
江先生搖搖頭,「還是沒醒。」
因為徐萼不想打草驚蛇,於是沒有將徐蓉還活著的訊息傳出去,她拜託江先生保守秘密。誰知江先生不僅僅是個仵作,還有一身絕妙的醫術,他從來沒有碰到像徐蓉這樣的病人,便主動請纓,想要替徐蓉醫治。
徐萼進房間看了一眼,徐蓉還在昏睡著,眼皮很沉,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
「辛苦你了,你可用過飯了?」
江先生搖頭,「我今天一直在想要怎麼用銀針治療徐家主,我曾經得到過一本妙手神針,是前朝的張神醫的看家本領,據說是可以醫死人活白骨,可惜只流傳下來了陣法,卻沒有將心法傳下來。」
徐萼「嗯?」了一聲,「什麼針法心法?」
江先生就解釋道:「就是張神醫好像是從江湖術士那裡得到了一套心法,後來他別出心裁,用這套心法佐以針法同時使用,聽傳聞說好像是將心法煉出的內力,透過銀針尾部,傳入病人的身體,依靠這股柔和的力量,沖開病人堵塞的經脈。」
徐萼追問道:「我娘也是因為經脈被堵?」
「令堂的情況確實是,因為長時間的閉氣導致她腦部的經脈堵塞…」
「那麼,你會不會那套陣法?」
江先生遺憾道,「我其實練習過那套針法的,只是沒有心法相佐,這針法和普通的針法沒有什麼兩樣…」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徐萼霍地站起身來,她臉上閃著興奮的光芒。
「心法我會,江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來施針,我來將內力導進去。」
江聿川睜大了眼睛,看著徐萼,顯然是不敢相信。
徐萼見他不信,便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江先生沒防她竟然會突然伸手拉住他,這個世界的男子就如同別的世界的女子一樣,是不可以隨便讓女人觸碰的,他臉色一變,正要呵斥,就感覺到手腕處有一股微弱的氣機從相貼的面板穿了過來,很柔和,所過之處,彷彿毛孔都張開了一般,讓人十分舒適。
「你…」他這下是真的驚訝了。
「怎麼樣,江先生,我們可以試一下嗎?」徐萼收回手。
手腕處的溫度彷彿還有殘留,江先生略微不自在,但是隨即興奮感就將他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