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漠看到兩位警員後,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頭上眩暈感,還有身體上的疼痛感,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了。
額頭上出現許多冷汗,汗液混雜著血水,在臉上流淌。
還是沒扛住,躺在了地上。
年輕的警員來到劉漠身邊詢問道:“你沒事吧?”
劉漠強忍著疼痛說道:“警察叔叔,我好像肋骨斷了。”
年輕的警員立馬蹲下身來,用手指觸控著劉漠的身體,在胸口處按壓了一下詢問道:“這裡疼嗎?”
劉漠大吸一口冷氣。
“疼疼疼!”
年輕的警員又去觸碰劉漠頭上的的傷口,嘴裡說道:“不是骨折,有些軟組織挫傷,沒什麼大事,等會帶你去趟醫院看看,你這頭上的傷口,我看看。”
劉漠看著面前這位警員,長的有些魁梧沒想到心思這麼細膩,讓他有些崇拜和敬佩。
“哦哦。”
劉漠木訥的把頭抬起,方便年輕的警員檢視。
警員輕輕剝開頭髮,發現了一道傷口,用力還是可以看出鮮血冒出的場面,傷口有些長了。
最好是帶去縫合一下。
就在年輕警員在勘察時,李扶機為了在劉海面前表現一下說道:“張偉!你好了沒!搞什麼呢?趕緊把人帶回局子裡啊!”
聽到李扶機的喊話,張偉攙扶劉漠起身說道:“慢點,彆著急。”
劉漠強忍身體疼痛,笑了一下:“謝謝警員叔叔,我能堅持住。”
待把劉漠扶起後,張偉對著李扶機說道:“李警,小同志頭上有條傷疤開口太大,不縫合止不住血,還有胸前肋骨軟組織挫傷,同時伴有血液吐出,懷疑胸腔內部有內臟受損,需要先到醫院救治。”
張偉這話不僅是說給李扶機聽的,同樣是給劉海夫妻二人說的。
把人打成這樣了,還要送安警局嘛?
李扶機也有些捉摸不定了,畢竟劉海的態度捉摸不定,是怎麼處理?
帶有詢問的意思看向劉海,劉海立馬反應過來了,畢竟戲要演好的!
而且這個雜種,絕對不能死!
“管家!快叫醫生過來,趕緊救治我兒子啊!”
一旁的張少梅更誇張,拿用手帕去擦劉漠臉上的血液。
“小漠呀,怎麼搞的滿臉都是血啊,你說你偷東西跑什麼啊,從二樓掉下來了,痛不痛啊,你要是真有事,媽媽我可怎麼過啊!”
這番話聽的劉漠有些想吐,不是這人真可以不要臉成這樣了嗎?
不過劉漠也沒反駁的心思了,真的難受,幸好旁邊的警員叔叔有力量,自己現在完全就是掛在對方身上的。
張偉,這個名字我記住了,有一天我一定會報答。
在我生活中的寒冬時刻,有你這似暖暖的太陽。
看到劉海和張少梅的反應,李扶機立馬去攙扶劉漠另一邊。
“劉總,你看扶到哪裡?”
劉海有些不喜,以為李扶機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也是個傻蛋!
媽的老子就是演演戲,在你們面前裝出一副慈父的樣子罷了。
不過劉海臉上沒有絲毫不悅,依舊有些焦急心疼的表情。
“我讓管家叫醫生去了,傷的這麼嚴重不易移動,就在這吧。”
李扶機一愣,看看人家這父親想的多周到啊!
沒一會兒,管家帶著兩位私人醫生走過來了。
其中一位把脈,另外一位處理傷口。
說是私人醫生也就是劉氏集團旗下私立醫院的醫生。
每週都會安排人員過來值班。
當然值班的這段時間,薪酬單發,一天一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