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漠對著暗衛大刀闊斧改革之際,劉海從邢市出發,來到了冀州主府。
這段時間劉海一直在挖掘暗衛衛主的資訊,無論是動用他個人的勢力,又或者是他爹劉江的勢力,這個暗衛衛主的資訊,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以查詢。
而馬奇與長孫敬國接連落馬的訊息,讓他不得不做出些許的動作,引那個暗衛主出手也好,逼迫那個暗衛主出面也罷,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不能如此等待下去了。
冀州這個地方太過獨特了,佈局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是萬萬不得有失!
如今暗衛衛主強硬的手段,讓劉海感到了一絲不安,之前的冀州,都是在明面上的,都是在他劉海掌握之中的。
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劉海的眼睛,可是如今暗衛新衛主,上來沒有露面,就解決了兩個暗衛高層,他劉海不得不防備。
劉海來到冀州主府後,像是來到自己公司一樣,對於建築內部瞭如指掌。
坐著電梯直達頂層,來到冀州府主辦公室,直接推門而入,在裡面彙報工作的人,見到劉海後,原本想要訓斥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劉海說了一句:“出去。”
那位身為冀州一廳之長的官員,立馬抬腿出了辦公室。
劉海坐到沙發上,自顧自的斟起茶來。
冀州府主安定國坐在工位上,看著劉海說道:“在這節骨眼上,還如此囂張,也不知道你劉海是心大,還是真的胸有成竹。”
“呵,我劉海就是位商人,真有事不還有你們頂著嘛,我怕什麼。”
劉海沏好茶後,品了一口。安定國看著劉海那愜意的模樣後,面色不悅道:“說吧,你家老爺子讓你過來,又想做什麼?”
“不是我們想做什麼,是家裡不安生了,你這個大家長,不應該做點什麼嗎?此次動靜這麼大,你居然還無動於衷,是怕了?”
劉海戲謔的看著安定國,安定國嘲笑道:“我在冀州還能待多久?馬上我就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了,何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此次暗衛新衛主上任,據說是夏老親自推薦的,我想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含義吧?”
“高升麼?”劉海推了推他那金絲眼鏡,隨後帶有陰險威脅的語氣說道:“那首先恭喜安府主了,可是安府主別忘記了,在邢東的事,這事我可以抽身,但是安府主嘛,就不好說了。”
安定國此時沒忍住,手掌重重的拍在辦公桌上,起身對著劉海吼道:“你!”
看著安定國怒氣衝衝的臉,劉海勾了勾嘴角,隨後又品了一口茶後說道:“邢東的事,我可以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當然了,也可以把安府主摘的乾乾淨淨,只是要看安府主怎麼做了。”
“說吧,要我做什麼?”
安定國面容陰沉的看著劉海,劉海隨後站起身道:“原本打算讓安府主去把那個暗衛衛主引出來,不過看在安府主就要離開的份上,那麼我希望下一任的冀州府主是黃升。”
劉海說完便離開了。
安定國看著劉海離開的背影,無力的坐在工位上,整個人猶如行屍走肉般。
而劉海在離開安定國得辦公室後,便去找黃升了。
其實劉海本來的目的,也不是要安定國幫他做些什麼,而且安定國背後的那位,他也惹不起,若不是收到訊息安定國要離開冀州了,他也不會親自跑這一趟,他要的就是冀州的大權能夠在他手裡。
對於如今冀州的形勢來說,一位正府主,四位副府主,其中兩位分別是別的派系之人,還有一位則是從底層殺出來的,最後一位就是黃升了。
對於一州主官的變更,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上面下來人,另外一種則是本地升上來的,之前朝堂已經派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