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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西線,東線,有兩大匪幫稱雄當地,官府無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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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
曉對於走時,教主交代給他的任務一件件稟告。
教主未做一聲,表情沉靜,卻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
他的額頭漸漸滲出細汗。
“為何要去小築院?”教主的聲音帶著異常的冷漠。
曉的心一跳,教主果然不放心他,派人跟蹤。
這樣的結果,他並不意外,也不憤怒,只是想著一年來壓在心頭的話,他實在不吐不快,這本是作為血衛最大的禁忌,他卻因為一個女人犯了。作為一個向來將女人視為衣服的他來說,是多麼大的諷刺。
很有可能,便是這一次,就可以讓他魂飛破散。
不過沒有關心,只要看到教主榮登大寶,光復落雲皇族昔日的光輝,雖死無悔。
他抬起頭,不在掩飾他的憤怒:“教主,為何還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甚至調派了血衛裡最精銳的二部保護。您已經與上官家族的大小姐訂婚,這樣做,怕不妥,這次走屬下走了京都一趟,上官家族個別人很有微詞,與教主談妥的事,做起來也有諸多慢待。”
……
教主拿起案桌左上角的公務簿,看起來對他的話一點兒也不在意。
“教主。”他上前一步,雙手按在案桌上。
瞧著教主抬起冷然的眸子,瞬間冷汗隨著他的額頭流下。看來,今日怕不能活著走出這裡。
可,該說的他還是會說。如果,他也不說,那麼無人可以在來點醒教主。
他紅著眼道:“教主,你是註定的人中之龍,決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受到損害。況且……”他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只覺有團火在心中燒。
“有話就說。”教主眉心微皺,瞧著他按在桌上的手:“多的都做了,何不一下做到底。”
這麼一說,曉反而放開了,他咬著唇:“況且那個女人根本就水性楊花。”
曉只覺一股巨力襲來,教主的拳頭已到了他的身上,他不敢躲,也無法躲。
“砰。”
肩頭受到了巨力,他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強行運轉真氣,才堪堪穩住身形。
嘴角一股腥田,肩頭痛楚感一波一波傳來。他擦去嘴角的血漬,低頭一看,護肩的盔甲凹進去一塊,正好是個拳頭形。
“滾出去。”教主已然站起來,眉色間都是厲色。
“不。”
曉大聲違抗,走上前,單膝跪地:“教主,兄弟們跟著您這幾年,血雨腥風,從不違抗。當年,你要立教主夫人,屬下不敢多言。但時至今日,教主不可糊塗啊。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離間(下)
第一百六十九章離間(下)
那個女人就是禍水,教主不可沾。
您看,自從您將她逐出,她身邊可曾少了男人?天下第一莊的司徒風因為她身重劇毒,盟主之位也丟了。神秘魔教教主花無情,遇見她變成了病秧子,武功大退,沒了昔日的威風不說,甚至……當了她的梳頭工。
還有,那個女人身邊的小孩子,居然是黑鷹教的教主,黑鷹教這些年可是沒少找我們絕殺閣的麻煩。
不少教眾死於他們之手,甚至血衛也有多人失手。
教主,這樣如豺狼一般的盟友,非我們絕殺閣之福啊”
他深深地埋下頭去,心裡帶著滿滿的悲愴。
望著多年的屬下,也要最為得力的助手,如果說雨辰是他的左膀,管理幫中雜事。那麼,曉就是他的右膀,是他最犀利的武器。甚至,因為曉一直在暗處,未曾****在閣中地位超然的長老前。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