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矚,未雨綢繆先儲備自己的力量呢?
要知道雖遠必誅的軍備能力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的,有多少錢都不可能馬上成立,這是個絕對長期系統的事情。
這是上面考慮的問題,起碼冀冬陽會憂心這個,巴克就輪不到他操心了。
但顯然,他碰上個好年代,起碼上面容許這樣多種思維爭論的形式存在,用冀冬陽的話來說就是:“華國現在別無選擇,自身經濟能力已經達成世界前茅,如果再不發展軍備保護自己,那就真是一個小孩子抱著和氏璧在鬧市等著被搶劫了!”
上面現在雖然對於具體怎麼做還爭論得很厲害,但基本都已經達成的共識就是大約還有一代人的時間,這個龐大的東方古國才可能蛻化成為強國,而這大約二三十年的時間,就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來拖延抵禦外界的干擾,這一切辦法當然就包括了巴克這樣上不得檯面的招式。
冀冬陽都說的很清楚了,當年的空軍是什麼模樣,所以曾經大把的錢用在空軍上,而陸軍要保證邊界安全那是最基本的開支,海軍相比之下是最昂貴也是最慢最複雜的,而現在南海就是因為國家不具備公海投射能力,只能拖著……
拖著,也許就是巴克的任務,對於一個公開宣稱不干涉別國內政原則,堅持不結盟原則的國家來說,這就是他不成文的任務。
完成正式談話以後,冀冬陽終於可以過上他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真正的度假。
因為根據他說以前每次回國放假都呆在那個大院裡。
不光為了多陪陪孩子,也因為實在是腦子裡的弦繃得太緊,從來就沒放鬆過。
所以對於巴克這種有點逍遙派的心態比較難以苟同:“只爭朝夕啊!小巴,你還年輕,要抓住時間為國立功!”
巴克就唯唯諾諾當口頭革命派:“我就是這麼個小眼界,儘量在自己努力的範圍做出貢獻吧,不是誰都能跟你一樣風風火火忙個不停的,風格不同!畢竟我的對外職業是設計師嘛。”
冀冬陽簡直嗤之以鼻,他的確是呆在島上曬太陽之類的事情都絕對呆不住,十來天了趁著來到這世界聞名的十大潛水聖地之一,立志要考幾個潛水證!
看上去假如不是認識了巴克,在這條戰線上如果還能活下來,逐漸成熟的向婉很可能就是這樣。
這讓她靠在丈夫的肩頭很感慨,不是不認同冀冬陽,到今天她都還認為這樣的革命生涯是最正確的,可好像當個億萬富豪為國家做貢獻似乎更適合自己笨笨的,起碼巴克有今天的成績,她也有點功勞吧,對丈夫存不住話的她給巴克講述了委員會的成立經過,有些忐忑不安的看巴克反應,結果巴克笑得哈哈哈差點拉扯了脖子上的傷口:“好嘛,你們個個都是家財萬貫的富豪,我吃軟飯的。”
向婉也會撒嬌了:“我們幫你管嘛。”還推卸責任:“葉明靜說的!”
巴克現在已經可以坐起來一些,手臂上終於過了幹痂階段要開始半暴露治療,所以不會手腳都不由自己控制,這兩天敢反抗倆丫頭的騷擾了,沒事就打電話叫老婆過來護駕,南南徹底採取運動戰戰術,敵進我退,敵退我來,笑眯眯的帶喀秋莎和冀冬陽的女兒游泳去了!
其實因為上面來了人,在向婉的事先通知下,吳夢溪這些天就不怎麼公開露面,而鑑於人家公務人員對一夫多妻制可能的牴觸,其他姑娘也不露面,反正都忙,只是偷偷過來看看就行。
結果有點好吃的王亞茹居然主動問巴克那位東歐太太在哪,她還想了解一些東歐的情況,巴克才把跟鐵錘他們在附近一座無人島上成天培訓蘇魯族戰士和奧摩教自衛隊的娜塔莎叫回來,反正喀秋莎也好幾天沒看見她媽了。
其實冀冬陽對巴克這種狀況還見怪不怪:“要不是運氣好,幾次危險都躲過了,沒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