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區域,透過空蕩蕩的窗框,望著外面還沒有完全建造好的工地,緩緩摸出電話。
“喂?阿秋!是我!”
……
另一邊,蘇建秋一臉震驚地結束通話電話,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宋子傑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女朋友給你打電話說分手了?”
“閉嘴呀,誰分手了!不是!我哪裡有女朋友!”
蘇建秋本能地反駁了一句,沉吟片刻,快步向前方的指揮台走去。
宋子傑跟在後面:“喂,你要去哪兒啊?陳sir吩咐讓我們帶隊去灣仔掃蕩娛樂場所呀!”
蘇建秋來不及回答,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指揮台處,陳家駒和幾個小隊的指揮官圍在一張地圖前,這小聲的商量著什麼。
一直監聽著電臺訊號的警察突然回頭,道:“長官,剛剛接到報警,有漁民在外海看到了一起綁架!”
“綁架?”
陳家駒猛地抬起頭來,現在的他對這兩個字相當敏感:“目標是誰?”
“報警人沒說!只是說自己與一隻船遠遠地交錯而過,隱約看到一個人被綁在船上!”那警察說道。
陳家駒有些失望,“好,我知道了!”
港島社團猖獗,每天都有人被丟下水,因此海面上不平靜是所有警察都心知肚明的事。
只是一來都是些古惑仔和社會敗類互相廝殺,沒有必要牽扯太多精力進去,另一方面,也是大海茫茫,這種事不好管。
首先警方根本不知道被害人是誰,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知道嫌疑人是誰。
就算鎖定了嫌疑人,也不一定能夠找到證據。
就算所有的東西都運氣很好的擺在了法官面前,嫌疑人只需要請一個好律師,或者乾脆推脫不承認,就有很大的機率免除刑罰。
所以,想破一個海上的案件,其耗費的資源和收穫的影響是不成正比的。
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多破幾個大圈幫的槍案,簡單明瞭,要與民眾息息相關,對於提高警隊形象,擴大警隊的影響力非常有用。
正因為如此,陳家駒才有些失望。
而就在這時,蘇建秋大步走過來,插話道:“陳sir,我接到了一個訊息,可能有點用!”
“說說!”陳家駒精神一振,有些期待的看過去。
“有訊息說,王一飛被人挾持在一艘船上,而那艘漁船會在兩個小時後,在西貢灘塗灣靠岸補給!”
“什麼?”陳家駒一下子站了起來,他緊張地盯著蘇建秋:“訊息準確嗎?呃……”
“我叫蘇建秋,陳sir叫我阿秋就好了!”蘇建秋很有眼力的自我介紹。
陳家駒點點頭:“阿秋,你有把握嗎?訊息的來源能透露嗎?”
蘇建秋略作猶豫,想到陸辰的吩咐之後,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陳sir,借一步說話!”
“當然!”
陳家駒欣然點頭。
兩人在附近警察的注視之下走到一邊。
“陳sir,我的線人情況有些特殊,他是和聯勝的社團份子,地位比較高,所以如果身份突然暴露,很可能……”
“我知道了!”
陳家駒抬手打斷,略帶歉意的道:“抱歉,是我壞了規矩,線人保密條例嘛,我知道。
不過也請理解我,畢竟這一次綁匪的目標是王一飛,他的身份終究是有些不同的……我們必須得確認訊息的真實性!”
蘇建秋猶豫片刻,一咬牙,點頭道:“我敢做擔保,訊息絕對真實!”
“好!”
陳家駒點點頭,鼓勵的拍了拍蘇建秋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