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打擾小姐很久的時間。”
老者朝凌思靜神秘地一笑,凌思靜想到與顏羅王的事情就覺得臉面一熱,她掩了門,就跟著老者去了。
凌思靜剛出去不久,門忽然開了,只見從門外進來一個黑影。
顏羅王一驚,跳下床來,在床腳處提起巨斧,就聽那三人中的一個道:“黑雜種,看你這次還能不能逃?老子要你死得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進來的是肥頭龍。
顏羅王心中吃驚,顧不得什麼,身體往後直奔,整個人撞破後窗,滾到街巷上,此時雖已夜,卻未深。
街巷行人亦多,卻見一個赤裸的高大的男人突然從客棧的窗跳滾下來,街巷上響起一片雜亂、喧譁。
顏羅王從地上跳將起來,就想拔腿逃竄,卻見面前站著草龍,往後一看,是水龍,而肥頭龍也從窗戶躍跳下來,三人加一堵牆,把他逃跑的四方都圍得死死的。
雖然在暗夜,但這京都的街巷也比別的地方要亮許多,顏羅王就這般赤裸地站在街道上,行人看到四人各拿著武器,都不敢過去,婦女一邊驚叫一邊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要看顏羅王。
“黑鬼,你不是很帶種嗎?怎麼逃得這般狼狽?”草龍狂笑不止。
對於逃跑,顏羅王已經習慣,但光著身子逃路還是首次。
他顏羅王並非只會拼命可已,在殺光蜀山九龍之前,他都想保住他的性命,為了保住性命,他很多時候都可以逃跑。
當初面對鐵龍不選跑,是因為欠鐵龍的恩情,可如今逃跑的路被堵死了,一股悲憤的感情生起,也不怕這大街之上人來人湧,就這般裸著全身,高大強壯的身軀在夜光的照耀下,顯示鐵銅的堅定。
扛著暗黃的雕紋巨斧,他臉上露著燦爛迷人的笑容,道:“要我命的,就過來吧! ”
肥頭龍笑道:“黑雜種,也不是要你的命,只是想把你打得半死不活的,然後把中間那東西切了,再把你捉起來慢慢地折磨,哈哈,你不是扛著斧頭嗎?為何不劈砍過來?說什麼你殺了我兩個弟兄,你他媽的也能殺得了他們?”
水龍道:“四哥,這是京都,不好鬧太久,況且這也是金色宮的地盤,我們還是早早擒下這黑雜種,然後把他虜了就閃。”
肥頭龍道:“也是,拖太久對我們沒好處,那水晶小娘們很快就會發覺不對勁,讓她撞著了,我們就沒命玩了。”
“就讓我來吧!他上次在揚州下藥逞能,我看他這次怎麼逞能!”草龍提著短槍走過去。
顏羅王的拇指上伸到唇邊,他明知敵不過三龍中任何一個,只是他不曾害怕過——選擇在最初逃跑,只是為了保住性命,並非因為心中的害怕。
“快槍手嗎?”顏羅王說著,草龍已經近在身前,他右手的巨斧離肩狂劈。
草龍似乎要戲弄顏羅王,就讓他砍了一陣,他只是閃躲顏羅王的攻擊並不還手。
一邊的肥頭龍罵道:“老五,你他媽的別壞事了,一槍刺倒他,然後再找個地方慢慢折騰。”
草龍一聽,那槍就擊在顏羅王的斧鋒上,震得他虎口劇痛,但他卻緊緊地握著斧柄,而草龍的左拳迅猛的勾打在顏羅王的小腹,顏羅王被他的一拳打飛,拖著斧頭掉落地上,人群驚散。
草龍迅速地踩住顏羅王的右手腕,左手奪走顏羅王的巨斧,然後就猛在顏羅王的臉上踩個不停,罵吼道:“黑雜種,那次害老子那麼慘,也叫你在眾人面前再嘗那種滋味。”
沒人過來幫忙,因為三龍三人,草龍提著短槍,肥頭龍和水龍身上都有佩劍,群眾都不敢言語,且他們覺得裸著身體扛著巨斧的顏羅王其實也不是善一一隻是一些婦女心生無聊的側隱罷了。
水龍抽出佩劍向顏羅王走過去,道:“先切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