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是顏羅王弄亂的,每次要找顏羅王算賬,偏偏那時候的顏羅王嘴硬,身手卻不硬,竟然打不過一個小女孩?
他上得床,羅芙就擠上他的懷裡,顏羅王被她那火熱的嬌體一擠,心裡立即亂亂的,身體的血液也開始沸騰,似乎集中到了某一點。
羅芙應該是感覺到了,輕聲道:“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碰到女人的身體就像條發情的公狗。”
羅芙這番話,說得顏羅王臉面牒熱,心想:又是你自己要我上來的,如今卻說我?
“但是,女人有時候也像發情的母狗,是不?”
羅芙在後面加一句,顏羅王竟然糊里糊塗地“呢”了一聲。
羅芙立即惱了起來,捶著顏羅王的胸前,嗔罵道:“人家說男人是公狗,你不承認,說女人是母狗的時候,你卻應得這麼快,你是什麼意思?”
顏羅王咂嘴道:“沒、沒什麼意思,我根本沒聽到你說什麼,所以才胡亂應的。”
“好啊,我說話你不聽,這麼近你都聽不到!?你在想誰了?”
顏羅王頭大如鬥,怎麼回都不是人了!女人,無論如何說,道理好像都在她那一方?
顏羅王艱難地道:“我心裡在掙扎,我要不要和你做那回事情?到底要不要呢?心裡很矛盾。”
這話把羅芙震懾住了,她道:“誰、誰要和你做那事?我要睡了,不要吵我,壞蛋,略~”
她果然安靜下來,漸漸地睡著,顏羅王很想笑,可他怕吵醒她,於是就抱著她也入夢了。
在夢裡,他似乎追趕一隻小白兔,不料那小白兔突然變成一隻大黃牛,那黃牛一雙腳就踢在他的胸膛。
他只感到身體微痛,就睜開雙眼,一瞧,胡了,竟然被羅芙踢下床來了,他爬起來看看,只見羅芙叭嗒著嘴正在夢裡發笑。
他氣一洩,又坐到地上心想:多少年了,還是不能改變睡著了就踢人的習慣,真是的,說什麼我的胸膛有安全感,可我睡在你身邊一點安全感也沒有,什麼時候被你踢中命根,啥都玩完了。
顏羅王怨氣沖天地躺在地板上,久而久之,也就又睡了。
翌日,辭別阿森老漢一家,不一日,到達揚州。
憑著他對揚州城的熟悉以及凌思靜曾說的地址,他很快就找到紅珠居住的宅院,於是讓門僕進入通知,頃刻後,一群女人就跑了出來——想不到她們竟然比他還先到達,顏羅王一看,來的人還真齊:李清玉、蘭心、霸靈、路喜喜、凌思靜、紅珠、羅紫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