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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情難自禁

有時候,黑的東西,往往透射神秘的力量和魅力,顏羅王的黑,經年齡的洗禮,變成一種深的太陽色,那是一種千錘百煉的古銅膚質,比白晰更能體現男人的個性,透過他高大的身架,散發著男子漢的粗野的氣息;

他的削鐵似的流瘦的不笑時的冷酷的臉膛,或在淺笑時嘴角拉扯出的一種嘲笑的味道,讓少女們想到他紅髮的樣子,就為之暈倒。

可是,顏羅王的心靈深處,並非人們所看到的表面那麼簡單。

這些,也只有紅珠和凌思靜清楚一點兒。

顏羅王所執著的仇,關於羅芙的去向,還有解決本身不能人道的問題,都是顏羅王心中一時無法解開的結。

紅珠和凌思靜很清楚這些,卻不清楚顏羅王心中的另一個結,那是關於李清玉的。

是誰曾經跟他說過,如果他長得比她高,她就會嫁給他呢?

是誰曾經趴在他的背上,安然地入睡?

是誰挑起她最初的情結?

紅珠和凌思靜都不知道這些,她們以為,顏羅王眼睛裡深藏的僅是曾經生活的苦難經歷,以及不可解開的仇恨。

如果顏羅王是輕易被人瞭解的,顏羅王也就不是顏羅王了,他的眼睛裡藏著太多太多,她們暫時是無法觸及的了。

當然,關於凌思靜所隱藏的一切,顏羅王和紅珠也是一無所知的。

可三人還是生活在一起,開過春,飄過秋,又度人冬,他們終於與周圍的居民打成一片了,顏羅王白日出去,晚時歸,而紅珠和凌思靜白日裡也到別家去與婦女聊天,或者是那些婦女過來找她們閒話兒,聊得最多的話題莫過於顏羅王和凌思靜,不是說凌思靜該找婆家了,就是說顏羅王該成家立業了。

因凌思靜的奇美,附近很多人家的少年過來提親,凌思靜為此煩得不得了,囑咐紅珠不論誰來提親,都給轟出去。

可是拒絕一個,又來一個,紅珠頭都痛了,有一些竟然是向她自己提親的,這更叫她難堪,終於有一天,她實在受不住了,便對街坊發言:凌思靜是她家顏羅王的童養媳,是顏羅王的媳婦兒。

這讓凌思靜不能接受,找紅珠理論、撒嬌,紅珠請求凌思靜暫時冒充一下,她已經被提親的人弄得心煩透了,想以此斷了那些人的心,可凌思靜不依,不但凌思靜抗議,顏羅王也很有意見,覺得三娘是亂牽線,他和凌思靜根本沒那個意思。

這令凌思靜生氣,從此不理顏羅王,可他們是兩小夫妻之事,傳遍了大街小巷,令少女傷心,使少男絕望。

冬天的日子,終於安靜了許多。

年關又快到了。

此日,顏羅王回來時,紅珠和凌思靜已經吃了晚飯,紅珠正與兩個婦女在院宅裡談話,卻不見凌思靜,顏羅王正覺奇怪,凌思靜在浴室裡喊道:“娘,幫我拿我的褻褲給我,我剛才明明拿了的,可能不小心掉到房間的地上了。”

紅珠正與兩個婦女往外走,似乎是有什麼事兒,便隨口對剛回來的顏羅王道:“玉兒,你拿去,三娘出去一會。”

顏羅王驚道:“三娘,我怎麼拿?”

紅珠道:“你們不是兩夫妻嗎?替你老婆拿條褲兒也不行?”

顏羅王欲出口反駁,紅珠已經和兩個婦女離去了,那兩個婦女還回頭對顏羅王痴痴地笑,顏羅王頭大如鬥,可凌思靜又在裡面不停地叫道:“三娘,快點嘛,要冷死人了。”

顏羅王看看廳屋那緊閉的門,想到裡面沐浴的凌思靜,心中莫名衝動,他想了想還是往凌思靜的房裡走去。

在她房裡的地板上果然瞧見那條綠色的小褻褲,彎腰撿起,在門背後瞧了瞧外面,見沒有人,他心下大松,急忙跑人到廳屋的門前,那門是半關的,沒鎖過,顏羅王慌忙開啟,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