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動用神識在四周尋了個遍,卻不曾發現有陣法的影子,像這種足以影響光域界力的陣法,自是無法掩蓋的,如今自己不曾發現,只能說明他所處的位置恰好離陣法甚遠。
但是若想再前行,就會落入兩位伏擊者的陷井之中了,就算自己三人可以改變方向,可伏擊者早將三人的動靜看得清清楚楚,可以隨時隨地設伏出手,而若不解決掉這二人,總是一個麻煩。
原承天道:“前輩,若是此光域果如前輩所言,與傳送門相聯的話,那麼千陰法師必會在此光域之中伏下人手,以襲擊誤入此域的修士了。如此一來,我等因陰識受限,恐怕只能束手就擒,而伏擊者事先必有準備,兩相比較之下,我等怕是吃虧不小。”
玄青子點頭道:“在此光域之中,但凡鬼修之士,陰識皆會大大受限,就連陰玄運轉,也不免有些困難,是以必須有摭光幡之類的法器,方可無事,摭光幡雖非了不起的物事,可誰能未卜先知將此幡帶進塔來?”
原承天知道那持幡之人所持之物定是摭光幡了,此幡將光域中的靈光摭敝住,修士的修為自然不會受到影響,而另一個持鏡之人所持的法器,想來也和這光域中的強烈靈光大有關係。
原承天此刻心中已然有了主意,他道:“卻知前輩可知摭光幡的製法?”
玄青子笑道:“我等鬼修之士,其實都是見不得光之輩,這摭光幡的製法,卻是必學的,道友若想知其製法,等我等出塔之時,我傳授於你便是。”
原承天道:“所謂擇日不如撞日,前輩此刻就傳授給在下如何?”
玄青子奇道:“原道友不是心急之人,此舉必定大有深意,你細細道出原委,我哪有不肯的道理,只是卻不必瞞我才是。”
原承天衝著葉驚海苦笑道:“在下的一言一行,皆是跳不出前輩的法眼。”
葉驚海自是配合無礙,亦笑道:“所以道友就應該老老實實,說出你心中本意才是。”
原承天道:“在下對制符之術,還算略有心得,是以想製出幾張摭光符來,只是在下對製作摭光幡一無所知,更不知其符文法咒,是以只能借重前輩之力了。若蒙前輩不吝賜教,在下不才,或可製出摭光符來。”
玄青子驚道:“原道友之才實不可限量,這制器與制符的符文,雖非大相徑庭,可也有較大差異,原道友得知制器的符文之後,便真的能製出符來?”
原承天無奈點頭,他在這浮塔之中,一再顯露鋒芒,實非情不得已,皆是形格勢禁罷了,怪只怪葉驚海與玄青子空有一身修為,卻無應變之才,而原承天若是也不肯出頭,那豈非就要被困在此處?
雖然心知自己做的越多,前景越是不妙,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不去想他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玄青子道:“既是如此,這摭光幡的製法符文,我自會傳授於你,你若真的能製出符來,這光域便困不住我等了。”
便在這時,遠處兩位伏擊者見三人遲遲不肯前來,竟是忍耐不住了,正飛遁而來,其中那持鏡之人,正將手中之鏡向原承天三人照來。
卻見一道白光剎時罩定原承天的全身,原承天的神識之念,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0282章有物陰絕破靈光
神識竟會在對方法器的照耀下消失無蹤,這不禁讓原承天魂飛魄散。要知道法器法寶雖可讓修士失明失聰,可是失去靈識神識,卻非昊天之寶不可。
難不成此人所持法鏡,竟是昊天之寶不成?
原承天初時驚慌過後,隨即恢復冷靜,此次神識消失,其實在意料之中,姬憐舞所說的神識三得兩失之說,早讓原承天心中有數。
而細瞧那人所持的法器,也絕不可能是昊天之寶,由此可見,神識在對方法鏡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