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他不說的就把他做了。狼族的也做掉兩個,留下一個帶回去就行。」
「好的頭兒。」
老五拿著短刀就去揪老耗子的頭髮,往後面一拉,露出前面的脖子,眼看就要一刀子拉過去。
「別別別!我信你們!我信你們!」
譚斌笑著將老耗子從地上扶起來,將他放在那狼人身邊。說:「等會兒我問,你幫我翻譯。他說什麼你也幫我翻譯。好吧?」
「可以,劉兄弟你們放心,我一定給你們翻譯穩妥。」
「那就先謝了。」譚斌笑眯眯的給老耗子說好了,扭頭遞給老五一個眼色,兩人開始再次提問這名狼族。
大半個時辰之後,老五擦了手上的血跡,然後重新給自己抹上遮掩氣味的藥膏,該問的都問了,又到了要接著上路了時間了。
馬兒休息了大半個時辰已經恢復了很多,又吃了草喝了水又能跑兩步了,不過還不能騎,所以把負重給馬重新掛上之後就牽著快步走就是,再給馬兒恢復些體力。
「頭兒,屍體用埋嗎?」
「不用,那邊野狼多,正好狼人餵野狼,不用浪費咱們時間了。上路。」
「好。」
多出來的屍體就像破抹布一樣被扔在了地上,遠處早有聞到血腥味兒的野狼閃著綠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窺看,如今譚斌他們前腳一走,這些野狼就撲了上去。它們才不會覺得狼族不能吃,餓了他們同類都能當口糧,不然怎會叫野獸?
在啃咬和咀嚼聲以及低吼聲中,譚斌一行載著老耗子和剩下的兩名狼人繼續往北移動。
路上老耗子沒有再被綁粽子一樣綁著了,讓他可以坐在馬背上。只不過手還是反綁在身後,脖子上也捆了繩子,另一頭系在老五的手腕上。
比邊上兩匹馬上依舊綁成粽子一般還塞住嘴巴的狼族人,老耗子這待遇已經好多了。可是待遇起來了卻讓老耗子的心更是發涼。
就在剛才,他見識了一場堪稱榜樣的刑訊表演。生生將一名看起來還算硬角色的狼族揉捏成了軟蛋,最後問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招了乾淨。不過還是沒能活下來。又或許該說是「總算解脫了」。
奴隸商會裡也有喜歡折磨蠻族的殺才,甚至以此為樂的都有,但那都是少數,正常人哪裡會幹得出折磨人的勾當,大不了一刀子砍了就是,折磨人實在下作又讓人瞧不起。不過見識了「老五」的手法之後,老耗子明白了什麼叫做「專業」。
心裡暗道:他們不會是國朝軍伍或者別的什麼不見光的探子吧?
越是猜得八九不離十越是讓老耗子心裡忐忑,他覺得自己要麼還是繼續尋機會逃跑,要麼怕是活不了的。
和探子講「承諾」,這不是笑話是什麼?這種人狠起來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還跟你說話算話?想屁吃呢?
老耗子心裡在想些什麼譚斌沒心思去管,他也沒有考慮好老耗子最後是殺了還是放了,又或者有別的方式處理。他現在心裡被剛才從那名狼族嘴裡得到的訊息給填滿了。
一邊繼續往北,譚斌一邊做著打算。
又走了兩個多時辰之後,譚斌叫停,讓繼續休息。
「根據之前得到的情報我有個想法。老四,你身上也有一份千里音符,你帶著剛才的訊息繼續折返,可以不用入關,進入千里音符的範圍之後就把訊息先傳回去。
我和老五帶著老耗子繼續繞路往南,越過白頭峽之後我還想試試能不能深入一些,再探探情況。」
譚斌為首,他說的話基本上就這個三人小組的行動指示了。除非明顯的亂命和不確定性,否則「老四」和「老五」不可能有異議。
「那剩下的兩個狼族怎麼辦?我一起帶走嗎?」老四看了一眼扔地上的兩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