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王百戶,你找我有事?沒事的話就請回吧,忙得很沒時間和你閒聊。」沈浩的性格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過來也一樣,你都不給我面子上來就要闖我公廨房還陰陽怪氣的瞎嗶嗶,我還能小心翼翼的把你哄著?做夢呢?
王成氣得臉色鐵青,他沒想到沈浩居然敢當眾頂撞他,雖然他們職銜一樣也沒隸屬關係,可他畢竟是黎城衛所裡的老資格,沈浩這小子才升上來多久?實在不懂尊敬前輩,豎子實在無禮!
不過不等王成再次說話,他身後的那個女人開口了。
「沈總旗是吧?」
「沈浩見過溫夫人。」沈浩面無表情的朝女人拱了拱手。溫十六這個溫家的奴隸都規規矩矩的站在這女人身後,其身份自然呼之欲出,不是溫家的大婦秦玉柔還能是誰?
「沈總旗的架子很大,想見一面也千難萬難,逼不得已才讓王百戶領進門來堵沈總旗,還請沈總旗不要介意。」
「呵呵,來都來了,進去坐一會兒?」
「請!」
「請!」
沈浩推開門進了公廨房,身後秦玉柔跟著。至於王成,沈浩懶得搭理。
進了門,裡面椅子兩張,沈浩坐了一張,秦玉柔坐一張,王成嘴角抽搐,心裡一堆髒話狂飆。
最後還是秦玉柔給王成臺階下:「多謝王百戶領我進來,現在我想和沈總旗單獨聊聊,還請王百戶多多擔待。」
「呵呵,溫夫人客氣了,你們聊,等會兒我再來接夫人赴宴。」
「那就多謝王百戶了。」
王成就著臺階走了,臨走神色不善的看了沈浩一眼,而沈浩直接無視。在沈浩看來王成就是一個不知道上面意圖,還傻木愣愣的幫著溫家牽線搭橋的憨憨,理他作甚?
溫十六沒有進來,門外的兩名黑旗營侍衛捉刀死死的盯著他。
屋裡就只有沈浩和秦玉柔,隔著一張桌子相對而坐。
沈浩端起桌上的茶,冷了可也抿了一口,但並沒有讓人給秦玉柔也上一杯。
「溫夫人,可是為溫任海而來?」
「呵,傳聞沈總旗快人快語倒是真的,沒錯,我來就是為了我兒子。不知沈總旗可願高抬貴手放了我兒?」
「溫任海當街擄人、持有違禁藥品,並且暴力抵抗玄清衛的正常緝拿,如今被依律下了牢獄,等事實情況查清之後自會給他一個公道。我們玄清衛就是一群依律辦事的苦哈哈,還請溫夫人體諒一下。」
「沈總旗,明人不說暗話,我兒招惹了你是他有眼無珠,這些天他在你們黑旗營的地牢裡想必沒少吃苦頭吧?沈總旗的氣也該出乾淨了吧?如果沈總旗還有不平,大可說出來,我溫家盡力補償就是,不論是上品寶甲還是寶丹,甚至地級功法我溫家也拿得出來。」
上品寶甲、寶丹?!
地級功法?!
沈浩臉上雖然表情不變,可桌子底下腳板都抓緊了一陣,心裡更是像被人拿大錘敲了一下,跳得厲害。
之前讓陳天問帶話的時候禮單上可是中品法器、大培元丹、玄級功法,如今直接就翻了十倍價值不止!
溫家這麼富的嗎?說實話真的嚇到沈浩了。
「嘖嘖,溫夫人,沈某出生微末,上品寶甲之類的東西也拿不穩,所以溫夫人的好意只能心領了。沈某還是那句話,請溫夫人多多體諒一下我們,耐心等待,案子查清楚之後自然會給溫任海一個公道的。」
秦玉柔一雙美目定定的看著沈浩,眼神如刀似乎要扎進對方的心窩子。
沉默良久。
「沈總旗這是不給我兒活路了?溫家上下數百口,修士過百,這份情面沈總旗也不肯給嗎?」
「玄清衛上下皆以律法為準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