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回去吧。」
「屬下告退。」
劉寬一走,沈浩公廨房的隔間裡閃身出來一個胖子,正是早來了多時的陳天問。兩人之前本來是在商量怎麼將黎城黑旗營的一些經驗透過書面方式普及下去,結果這邊劉寬就上門了。沈浩讓陳天問迴避一下,想要聽聽這個陳天問口中的「三個蠢貨」之一來找他何事。
「如何?你還覺得別人蠢嗎?」
「嘖,這個劉寬的確是屬下看走眼了,沒想到這傢伙心思這麼深,先是胡弄了我,然後反手就把剩下兩個賣了。性子有點歹毒啊!」
沈浩笑著不置可否,劉寬這人的確有些陰毒,可只要小心一些也能用。說白了,這就是一個真小人,你不能指望他有多忠心多肯幹,但只要你還處於強勢的地位,這種人是不會也不敢輕易對你陽奉陰違的。
當然這些想法不適合跟陳天問談論。
「另外三人的事情你不要管,他們既然屁股不乾淨那就給他們套根繩子,嚇唬嚇唬他們,看看還會搞出什麼花來。真以為我是陳逸雲?躲在衛所百戶後面就以為我拿他們沒法子了嗎?」
陳天問規規矩矩的站在邊上,應聲之後沒敢再說話。之後沈浩又交代了幾句他才離開。心裡明白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再也見不著那兩個已經被人賣掉的蠢貨了。
……
下差之後回到自己的新住所已經發現煥然一新了。
「主人!您回來啦!」夏女跳得最歡,基本已經把在牙行裡學到的那些規矩忘光了,而且她發現主人不討厭她這樣。
跟著夏女出來迎接的還有杵著柺杖但已經利索很多了的胡田。至於小馬,又被他打發回去當勤雜去了。管家還得老頭自己來。
「沈爺,這是新找的廚子,李二福。以前是酒樓的大廚,後來因為腰有問題不能久站就做不了酒樓的活了才到咱家來的。我之前試過他的手藝,很不錯,您今天也試試?」
「好。今天就挑你拿手的先做。」
「好勒,沈爺您稍待,馬上就好!」
胡田領著李二福就下廚房了,夏女端來熱水給沈浩洗漱,解下腰間的雁脊刀還有腰牌,換上一雙軟底的棉鞋,整個人立馬鬆快很多。
「主人,今天好多送拜帖的人上門喲,還有拉東西來的,一車一車的東西,我看到車上的綢子很好看,可胡管家都不準收,一樣都沒讓他們帶進門來。」夏女一邊伺候著沈浩,一邊嘰嘰喳喳的把這兩天家裡門庭若市的場面給沈浩講了。
「有人送東西給你沒有?」
「啊?有哇,有一個女人硬要塞一隻好大的金鐲子給我的,嚇死我了,我沒要就跑回來了。害得我連之前想買的被褥都沒有買夠。」
「沒買夠明天又去買就是了。對了,你喜不喜歡金鐲子?」
「啊?不喜歡,戴在手上沉,不方便。我喜歡漂亮的裙子!」夏女對首飾從來不感興趣,但對衣服卻情有獨鍾。當然,這些沈浩是不清楚的。
「我記得搬家的時候你的行禮最多吧?光是衣服就三大箱,你還缺裙子?」
「不缺啊,但我還是喜歡嘛。對了主人,來之前馨兒姐姐讓我幫她看看封日城這邊有沒有合適的店鋪,我今天去逛了逛,不懂,您知道哪個地段好嗎?」
沈浩一扭頭,這憨奴隸事還真多,不耐煩了,一把揪住尖耳朵扭了一圈:「話怎麼這麼多!這些事兒問胡管家,問我幹嘛?」
「痛痛痛!主人,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估計是用力很了,小狐女的俏臉上紅撲撲的,眼睛裡還漲了水。看的沈浩哈哈一笑,鬆開耳朵又在她的臉上揪了一把。
很滑。
不多時,李二福的手藝就端上來了,三葷兩素一湯,外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