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卒暫時停手,笑眯眯的走了過去。
「秦聞河,你窩藏要犯並縱容其繼續為惡,身居要職卻以權謀私成了罪惡的靠山,你還有臉口呼「陛下」?看吧!這是你要的手令!」
下午審訊完黃平證實了秦玉柔和黃平有著不一般的關係之後上報了階段性的案情進展,並且申請緝拿秦家人開始大範圍過審。
而因為秦聞河身為戶部右侍郎,想要緝拿對方需要皇帝下令才行,這個規矩玄清衛也必須遵守。所以手令是一個時辰前龐斑進宮要來的,來之前才轉到了沈浩的手裡。
所以手令是真的,不存在虛假,是皇帝過目了玄清衛目前兩個階段的案情進展卷宗之後首肯的。
換言之秦聞河已經被皇帝丟棄了。
不說之前文官們打著消減皇帝在廟堂裡話語權的打算,就單是失去了皇后庇護之後秦家「窩藏要犯」的罪名就夠皇帝下重手懲治了。
秦聞河雙目欲裂,他即便如今震怒可依舊能夠分辨沈浩拿出來的那份手令真偽。正是如此才心如死灰。可為什麼會這樣呢?
秦聞河到現在也不明白自己秦家怎麼就一下傾塌,到底是誰在害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唔……」
剛要發問卻被沈浩示意軍卒鎖上了嘴巴。給對方看了皇帝的手令就算是走了程式,後面的每一句話沈浩都希望回到玄清衛的地盤之後再問,並且要有記錄。
「大人,刑部大案司匯同皇城衛戍那邊一起趕了過來,如今我們佈置的人手攔在了在外面。」
「衛戍的?他們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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