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卡洛爾子爵臉上帶著實打實的惋惜和遺憾——他當然會感覺遺憾,因為從去年冬天以來,向聖靈平原販賣藥水以及從入城的塞西爾商人那裡徵收高額稅款就是他重要的收入來源,現在塞西爾領的鍊金工廠被毀,藥水供應量驟減,這怎能不讓人惋惜和遺憾。
更讓卡洛爾子爵惱火的是,當他不得不去尋找領地上原有的鍊金師,想要用傳統的鍊金藥劑來暫時緩解缺貨情況時,他竟然一個鍊金師都找不到了……
如果不是這份打擊,秉持中立的卡洛爾子爵也不會這麼快就徹底加入霍斯曼伯爵的陣營,並將自己領地邊緣的大片平原拿出來給大軍駐紮。
“不知道培波伯爵那裡情況怎樣,”隊伍中的一位子爵突然說道,“那個安德魯•萊斯利可是跟塞西爾走的很近,這次也沒有響應您的號召,說不定他會無視您寫給他的信。”
“我親筆寫信讓他待在城堡裡,不要攔培波伯爵的路,這已經是最大的禮遇和容忍了,”卡洛夫•霍斯曼輕輕哼了一聲,“如果他故意無視也無所謂,培波伯爵帶了兩萬人,要把小小的坦桑鎮打下來也用不了兩天,哪怕那個萊斯利家的病秧子去塞西爾搬救兵,也來不及撲滅他城堡裡的火……所以只要他的腦子還沒徹底被魔藥毀掉,他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聽到這條理分明的分析,周圍的追隨者們紛紛贊同起來。
霍斯曼伯爵則抬起頭,看向遠處正向著自己飛奔來的信使。
他微笑起來:“我們似乎收到來自‘古代英雄’的回信了。”
在看到信使交給自己的是一個相當眼熟的漆筒時,霍斯曼伯爵忍不住挑了挑眉毛,而在看到漆筒中的信正是自己親手寫的那份羊皮紙卷時,他神情困惑之餘還多了一些被愚弄的怒意。
這份怒意在他把羊皮紙完全展開,看到信件末尾那個單詞的時候到了頂峰,卻轉化成一番大笑。
旁邊有人對此很是不解:“我的大人,信上是反駁的話麼?”
霍斯曼伯爵停止大笑,輕輕哼了一聲,手中的羊皮紙卷憑空起火併很快燒成灰燼:“不,是‘開戰’。”
(媽耶,消耗存稿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