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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虛職

石珪不敢貿然放棄法術施法,而是選擇了加快法術的修習速度,儘快完成一次法術施法過程,從而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控水術的修習。

因此,石珪是把自己渾身解數都拿了出來,堪堪在水靈珠無以為繼之前,結束了控水術的修習。

好不容易逃過了體內靈力枯竭的厄運,石珪馬上又要面對水靈珠無法繼續快速吸收靈氣,就無法讓石珪在水下內呼吸的窘境。

好在石珪平日裡水性不錯,這時候距離水面也不太遠,也就七八丈深,於是石珪拼著全身力氣,終於在即將要被憋死的時刻,衝出水面,然後仗著自己水性不錯,這才用最後一點力氣,游回了岸邊。

此刻癱軟在草叢中,大口喘氣的石珪,只能在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下次可真不能再如此孟浪了,務必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等石珪平順了喘息,再從地上爬起時,東方的泛白已經擴散到中天,石珪看了看自己渾身溼噠噠的模樣,伸出手來,丹田當中所剩無幾的靈力,繞著筋脈開始運轉起來。

石珪把手從頭上往下捋,隨著手掌拂過,一股股的水從頭髮上,衣服上冒出,然後嘩啦啦的順著身體往下淌。

等到石珪把全身上下捋了一遍,他的衣服鞋襪,甚至頭髮上的束帶都已經幹了,只不過這幹了的衣服,卻顯得皺巴巴、髒兮兮的,畢竟石珪現在掌握的控水術程度,是不能用來洗衣服的,能瀝乾了水分,就已經不錯了。

石珪現在也無暇顧及這些事情,如果再不回軍營,只怕麻煩不小,他環顧了一週,見四下無人,便邁開腳步,往南跑去。

河裡吹來的習習涼風,吹拂著石珪的臉頰,頭頂上是快要變幻顏色的蒼穹,自己正在奮力的奔跑著,奔向不遠處的軍營。

這一切的感覺,太過於熟悉,這種熟悉感甚至讓石珪自己都有些恍惚,這時的他就像七八個月前在句陵河畔一樣,每天夜裡修習完功法後,都要在拂曉時分,往艮山營駐地裡趕。

但物是人非,現在身邊的河不是句陵河,而是北月河,他也不再是當初那個有些市儈的小軍官,要回的軍營也不再是艮山營,七八個月的時間,改變了太多太多事情。

這個時候,距周弘枚第一次尋找兵員的行動,已經過去了五個多月,周弘枚如願以償的拉起了一支規模很大的隊伍。

起初周弘枚與艮山營徵兵使者勾結在一起,讓人不停地去劫持,各地徵兵使者押送來北月河大營的兵員,然後用給任務組的兵員運糧的藉口,在古屯縣囤積了一兩千兵員。

這麼一坨的兵員集聚,又不到北月河大營報道,自然避不開北月河大營高層的耳目,很快北月河大營就知曉了此事,甚至把周弘枚與徵兵使者召回營中詢問。

原本包括石珪在內的很多人,都以為這次行動,肯定犯了北月河大營的大忌,絕對會被處於嚴苛的軍法處罰。

在這種巨大的恐懼下,有些剛投靠過來的小軍官,甚至不惜撕破臉,連夜就跑出了軍營,跑回原來的軍隊去了。

石珪等人無處可去,只能戰戰兢兢的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北月河大營並沒有對周弘枚的行為進行處罰,只是頒佈了一道軍令,讓他帶著麾下的所有兵丁,返回北月河大營,同時為了安撫其餘的軍官,這道軍令裡還明明白白的說明了,不會就此事追究責任。

等石珪等人提心吊膽的跟著周弘枚回到了北月河大營,果然沒有受到軍法懲處,這讓石珪等人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好奇不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還在後面,北月河大營不但沒有處罰周宏枚,反而給了周弘枚麾下這接近兩千來人的隊伍,一個番號,喚作辛寅營,而且,又從前段時間,其他地區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