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想看看這陸家小姐有沒有帶兵刃,不是說同行是冤家嗎?這將來同事一夫的……
陸家小姐見了徐謙來,立即笑呵呵的站起來,熱情的道:“徐公子,我的胭……”
徐謙嚇了一跳,眼看事情就要暴露,立即道:“是陸小姐,陸小姐怎麼來了,娘子,你沒教人給她斟茶嗎?哎,罷了,我去斟茶,不能怠慢了貴客。”
桂稚兒連忙起身,道:“夫君陪著她說說話吧,她是來尋夫君的,我去斟茶。”
徐謙鬆了口氣,言不由衷的客氣:“怎麼能勞動娘子,哎……罪過,罪過,不成,我非斟不可……”他口裡這樣說,不客氣的坐下來,桂稚兒朝他看了一眼,臉色顯得很不好看,徐謙危襟正坐,顯得無動於衷。
待桂稚兒出去,徐謙連忙苦笑,道:“陸小姐來,不知所為何事?”
陸小姐笑呵呵看他,道:“怎麼,不歡迎?若是不歡迎那我便走了。”
徐謙虛情假意的道:“哪裡的話,倒履相迎都來不及,只是覺得有些突兀而已。”
陸小姐幽幽嘆口氣,道:“你當我想來嗎?實不相瞞,我來,是受人之託,來送信的。”
“送信?”徐謙一頭霧水,陸小姐能認得幾個人,她認識的人,想來就在京師,有什麼事直接找上門來就是,何必要勞動她來送信,有蹊蹺。(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八章:世事總無常
見徐謙滿是疑惑,陸小姐冷冷的看他一眼,和從前的態度判若兩人,旋即從袖裡抽出一封書信來,道:“你自己看吧,徐侍讀,你藏的很深哪。”
被個小姑娘目光寒寒的看著,徐謙表示壓力並不大,他接過信,發現這信竟沒有封泥,心裡便不由生出疑竇,這信連封口都沒有,豈不是讓這送信的人隨便開。
掏出裡頭的信箋,信箋上帶著墨香,卻又有一股似有似無的粉香,信箋的紙質是極好的,徐謙在內閣待詔房辦過公,對紙張了然於心,這便箋的紙張竟是貢紙。
徐謙眉頭一沉,展開信來,便看到箋上有娟秀小字:“時隔二秋,一向可好?恍惚經年,還記得公子贈句。”再往下,又道:“尊夫人可無恙?不曾想公子竟是負心人。”
徐謙驟然明白了,這是公主寫的,可是為何,這紅秀老是問他尊夫人可好,再有,時隔二秋,說明紅秀頗為懷念兩年前的往事,否則不會特意點明出來,問尊夫人,卻意有所指,若是再結合最後一句,直接圖窮匕見,罵徐謙是負心人,卻又作何解?
那時候的徐謙和紅秀,或許只是朦朧間有幾分好感,可也只是僅止於此,大家合作互利,並沒有太多瓜葛,按理說,一個女子罵男子是負心,那也該是有瓜葛才是,除非……紅秀罵的依舊是徐謙,只是替的卻是趙小姐討公道。
這就說得通了,紅秀是見過趙小姐的,也能看出一點端倪。現在罵徐謙,是鄙視徐謙負心忘義。娶得卻是桂稚兒。
既然她是為趙小姐出頭,可是又為何。前頭要加一個還記得公子贈句?複雜啊,徐謙感到壓力很大,他抬眸,看到陸小姐憤怒看她,心裡又想,這封書信,怕是陸小姐也看了,靠!這算什麼事?
公主寫信來,曖昧不清。念及舊情,又指責自己有負趙小姐,而娶了現任妻子,結果又讓宮裡做媒許給自己的陸小姐來送信。
徐謙覺得頭大了,他定下神,表面上無所謂的收了心,貼身藏好,笑吟吟的道:“勞煩陸小姐了。”
陸小姐冷冷道:“我才曉得你有這麼多風流事,你竟還騙我好男風……”
徐謙想一頭撞死算了。這是什麼道理,分明是你逼著自己承認,不承認就要結果了徐某人,徐某人身單力薄。在你淫威之下淚流滿面,咬牙預設,怎麼成了我騙你。
陸小姐羞憤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