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扯開不管。
怎麼了,為什麼一個個都冷著臉,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現在一個個都不管她了。
拼盡骨子裡的力氣,她扶著沙發的椅把起身,想去抓艾北的手臂,他把手臂一抬,躲開了她的動作,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殷紅的嘴唇幾度張開卻又微微合上,心倏地揪緊,“你們到底怎麼了。”
給她個答案,再來擺冷臉也不遲,這樣冰冷的臉龐,太陌生了,她接受不了。
高秀秀冷哼一聲,抓起桌子上的CD扔在地上,“你自己看看自己做了什麼齷齪事。”
圓形的CD砸在她的腳下,有些莫名其妙,她抓起地上的CD,正打算在大廳播放,突然一聲冷斥,嚇得她直接把CD扔在地上,聲音不大,卻因為大廳的寂靜,而顯得詭異。
反應不及,再回神時,手臂吃痛,只見她的丈夫氣勢洶洶的抓著他往樓上書房走去。
啪的一聲,門狠狠的甩上,怒氣之大,隱約可以感覺得到地震隱隱震動,她被他的狠勁砸在柔軟的沙發上,手中一空,CD已經被拿走,艾北隱忍著情緒,將CD放進電腦,抓著她坐在電腦前。
他走開,那種畫面,看一遍痛一遍,從剛開始看到她脖頸上的吻痕開始,他就一直勸說著自己,一定是自己留下的,直到他先她一步下樓的時候,母親把這張CD交給他,看完之後,他才徹底懂得什麼叫心死。
電腦不斷髮出女人嬌俏的呻吟和男人粗喘的氣息,艾北緊緊握著拳頭,遊走在怒意邊緣的戾氣終於爆發,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梨花木的辦公桌瞬間塌了一個窩,就連電腦旁邊的仙人掌,也因為震力,倒在地上……
唐嫵娜一驚,身體靠在後面,思緒糾結得厲害,不,不可能,床上髮絲撩動,動情呻吟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她,絕對不是她,這是栽贓,是陷害,她的喉嚨如同含著一把尖銳的刀,疼痛入骨髓,腦子還在嗡嗡作響,理智混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跟艾北解釋,嗓子沙啞得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股絕望,無助,痛苦如鐵爪揪著她的心,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她低垂著頭,領口處的吻痕若隱若現,這個認知讓艾北幾度瘋狂,他雙眸赤紅的看著她,胸腔中夾雜的怒氣蓬髮而出,拳頭握得啪啪作響,指節發白,臉部一片猙獰。
“老公,你聽我解釋,這不是我,這裡面的女人真的不是我。”心口如絞痛,她瘋狂的抓著他想甩開的手,解釋著,這是個天大的誤會,她一定要解釋清楚,她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替別人背上黑鍋。
不是她,那脖頸上的吻痕算什麼回事,那張CD裡面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他的理智早已被拋卻,剩下的只有憤怒,痛苦和不堪。
他沉沉的站在那裡,俯視著她,眼眸發出灼熱的烈火,彷彿能將人燃燒殆盡。
她揪著胸口的衣服,被他盯得可怕,眼眸中的淚水,不知道何時墜下,一股莫名的恥辱在心間散開,突然,身體一輕,回神之際,她已經被艾北提起,堵在牆壁上,冰冷的牆壁,和身前冷酷的男人相比,簡直不能相提並論。
他像極了受傷的野獸,猩紅的眼眸盯著她一瞬不瞬,她心痛至極,很想開口解釋,可是沙啞的嗓子還沒提起,就見他手中的力氣一緊,身前的領口被他拉開,繁複的吻痕遍佈在白皙的蝴蝶骨周圍,和美麗的胸線上,一個個,都像是一把把銳利無比的尖刀,活生生的戳著他的心。
“你說裡面的人不是你,那你身上的吻痕呢。”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他也希望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一件件鐵骨錚錚的事實擺在他面前,他心愛的女人,心心念念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女女人,竟然像妖精一般伏身在其他男人身下,這是他不可接受的事實。
唐嫵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