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聽了一笑,說道:“太子嫂嫂在宮裡養久了,都快養成趙王妃嫂嫂那般弱不禁風了。”
我一直沒說話,因為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又生怕不知哪句話就落了圈套,所以乾脆閉嘴。身前小美人的腰還是那麼細軟,典型的水蛇腰,可怎麼抱都不如綠籬的舒服。
我正琢磨著怎麼能不露痕跡地動一動手,小美人卻忽地側開身子,嘻嘻笑道:“哎呀,太子嫂嫂你手不要亂動,抓得人家好癢。”
我頓時僵住,無語汗流,這小美人說話著實是口無遮攔,這樣的話可是能亂說地嗎?更何況,我這隻才動了個賊心,沒動賊手呢啊!哎呦個我的司命星君,可冤枉死我了!
偏生楊嚴還幸災樂禍地對我笑道:“朝陽最怕人呵她癢了,你呵她的腰側!腰側!”
此話一出可不要緊,我這裡手都明明鬆開小美人的腰了,小美人愣是咯咯地笑了起來,手一按馬鞍從馬上飛身而起,直落到了楊嚴的身後,伸手抓著楊嚴的腰間,笑著威脅:“你敢!先讓你嚐嚐這滋味!”
楊嚴顯然比小美人更怕癢,左右躲閃了一番,乾脆一抖韁繩策馬向前賓士而去。
這樣一場大戲,直把我看得目瞪口呆,MD這是古代好不好?古代好不好?你民風敢不敢再開放點?姦情還敢來得更猛烈點嗎?
一旁的茅廁君輕抖韁繩和我並行,笑了笑,解釋道:“朝陽和楊嚴從小一塊玩大的,情分不比別人。”
“嗯。”我點頭,從小一塊玩大的奸/情自然不比別人。
茅廁君斜睨了我一眼,停了停,忽然低聲問道:“身上的傷可好了?”
我心裡一驚,一個不留意就把心裡想的話給說出來了:“我和你不是從小一塊玩大的吧?”
茅廁君怔了怔,勉強笑了笑,搖搖頭,然後和我拉開了些距離。
場面一時有些冷,可嫂子和小叔子湊一塊就得避著點嫌不是?好歹我現在也是一太子妃,未來的國母候選人,怎麼也得端莊些不是?
這樣想著想著,心中不由自主地就有些得意起來。
這心思還沒上嘴臉呢,便突然聽得茅廁君不急不緩地、輕飄飄地說道:“芃芃,你變了好多,一點也不像兒時的你了。”
我一時怔了,只覺得下巴有些沉。
我擦啊,不是說古人都很重視男女之防的嗎?不是說男女七歲不同席嗎?他一皇子,張氏一閨閣千金,兩人就是上幼兒園都不一個校區的啊,怎麼就能憶起往昔來了呢?
待再看到茅廁君脈脈含情的一雙俊目,腦中突閃出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來:天理昭昭,因果不爽。
齊晟啊齊晟,你再去勾搭兄弟媳婦啊,你再去和兄弟媳婦一生一世一雙人啊!怎麼樣?現在遭報應了吧?自家籬笆也被兄弟鑽了吧?
我面無表情地端坐在馬上,內心十分激憤!
怎麼老齊家的男人都愛勾搭兄弟媳婦呢?就算是愛泡良,你就不能找個遠點的下手嗎?你叫宮裡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宮女美眉們情何以堪啊!
茅廁君那裡卻是莫名其妙地輕笑了一聲。
我心裡就有些莫名地發虛,琢磨著吧,我還是找個藉口趕緊回車裡比較好。
嘴還沒來得及張呢,便又聽得前方蹄聲陣陣,抬眼一看,竟是太子齊晟從遠處飛馳而來。我頓時覺得頭皮發緊。
哎呀呀!齊晟!你這是來捉姦呢,還是來救場呢?
一人一騎轉瞬即到眼前。
齊晟勒停馬,先衝著茅廁君叫了一聲:“九弟!”這才又轉頭看向我,淡淡問道:“身上的傷好些了?”
這個時候,我充分領會領導意圖,忙裝出一副病懨懨地模樣,用半死不活般的語調答道:“還是不太好,朝陽郡主拉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