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西意興闌珊的揮揮小劍,不禁嚇,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他看向那些小弟們,
“悠著點,別一下都嚇死了。”
那些小弟異口同聲地應道。
江華西帶著清脆的鈴鐺聲,一搖一擺地去找下一個倒黴鬼。
古堡外一百米處左右,謝怔坐在牆頭,正聚精會神的看著1069投射的電子屏上他老婆威武霸氣的背影。
【宿主,嘿嘿,你沒想到吧,江華西是個白切黑,你看人家玩得多快樂!】
謝怔嘴角掛著笑,看著江華西,那目光簡直要滴出水來,“這樣也很可愛呢……”
【……呃,宿主,你濾鏡真厚。】
那邊江華西已經去堵最後一個了,那個叫張哥的,這人的膽子還比其他幾人大一些,好玩一點。
江華西將人逼到一間滿是棺材的屋子裡,屋子的每面牆都有一幅或者兩幅主人生前的黑白遺照。
昏黃的燈光在屋內搖曳不定,光影在棺材與遺照間詭譎地舞動,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但對江華西來說,那是同類,壓根不帶怕的,就算它們想找事,也得看看能不能打得過江華西。
江華西一步一步慢慢逼近,笑了起來,那笑容如同一朵綻放在暗夜中的曼陀羅,美得勾魂攝魄,卻又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那男人在極度驚恐之下,心臟猛地一縮,隨後竟像是被絕境激發出了潛藏的血性,陡然膽大起來。
他雙眼瞬間瞪大,佈滿血絲,那原本因恐懼而顫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節泛白。
伴隨著一聲怒吼,他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困獸,猛地朝著江華西撲了過去。
他的動作毫無章法卻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然,高高揚起的手臂帶著呼呼風聲,向著江華西的面門砸去,試圖以這孤注一擲的攻擊來打破眼前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僵局,為自己博得一線生機。
江華西嗤笑一聲,一腳踹過去,那男人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
他的身體重重地砸在牆上,發出沉悶的“砰”響,隨後像一灘爛泥般滑落。
緊接著像只蝦米似的蜷縮起來,雙手捂著被踹中的腹部,痛苦地呻吟著,臉上的驚恐之色愈發濃重,冷汗如豆大般從額頭滾落,眼神中滿是對江華西的畏懼與難以置信。
江華西笑眯眯,“就憑你這被酒色掏空的身體還想反擊?”
江華西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不屑之色。
“還記得你們之前在這裡毆打的那個Npc嗎?”
看著對方驚恐的眼神,江華西覺得十分暢快。
“遊戲限制了我們的力量,讓我們不能反抗,但現實呢。”
“你覺得還有誰能救你嗎?”
在那男人驚恐的視線中,江華西將他丟給了那些小弟,那些鬼怪一哄而上,瞬間將男人撕成碎片。
江華西嫌棄的退了兩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將一腿自然交疊於另一腿之上,優雅閒適之態盡顯。
繫著鈴鐺雪白的腳腕在黑暗的環境下異常顯眼,謝怔看得口乾舌燥,從空間裡找出一瓶水喝了一口,勉強壓了壓那令人不適的燥熱感。
突然,謝怔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秒,江華西的身影出現在謝怔消失的地方。
江華西冷笑,“跑的挺快,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
說完轉身回了古堡,樂子沒了,江華西深感無趣,交代了一些事情,很快離開了。
在江華西離開不久,謝怔出現在古堡內,他看著幾個長相怪異的鬼怪,頭一次下不去手了。
問,任務與老婆相比誰更重要?
這幾個看起來可都是老婆的屬下,任務是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