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想象帝企鵝生活在火山裡!
奧卡斯看出夏奇的不能接受,接續說:
“相比狼、熊、獅、豹,火梟不是一種常見的魂獸。
不過也算不上稀有。
武鬥大賽中就有魂武士的魂獸是火梟。
只是你那時候在研究魔紋,沒有看到。”
原來是這樣呀!
奧卡斯把每一場的比賽都替他錄下來了,只是他一直還沒顧得上看。
實在是分不出精力和時間。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魔紋。
“我認識的企鵝完全不是這樣的,我畫出來給學長你看。
學長一定一定要替我解釋,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會的。”
帶著謝罪的心態,夏奇認真畫企鵝。
魂獸的顏色都是屬性的一種反應。
梭烈的企鵝魂獸是透明中帶著冰的潔白。
如果只是這樣,夏奇會覺得好神奇、好漂亮。
但是他看到的那隻透明潔白的企鵝超級大、超級肥。
那企鵝還揮動著兩隻小翅膀在空中飛來飛去,呼嘯地發射寒冰箭。
這就不能怪夏奇笑成那樣了。
那完全就是一隻暴走的胖企鵝!
夏奇先畫了幾隻正常版的企鵝。
有曬太陽的;
有依偎在一起的;
有在為小企鵝取暖的;
有展開短短的翅膀跳起來的。
隨後,他開始畫他腦袋裡那隻暴走的胖企鵝。
在夏奇畫正常版企鵝時,奧卡斯的眼神格外的專注。
內心的吃驚被他習慣性地壓在了眼眸的深處。
等到夏奇把他的暴走胖企鵝畫出來,奧卡斯手握成拳在嘴邊,咳嗽了幾聲。
夏奇把畫得活靈活現的帝企鵝們展現在奧卡斯的面前,苦著一張臉說: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樣的……
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笑了。”
奧卡斯拿過畫本,撕下畫好的兩頁,說:
“我會跟梭烈解釋。知道了原因,他會原諒你。”
“真的嗎?”
他可是犯了大罪呀!
“放心吧。走,和我一起出去。”
夏奇有點怕怕的,主要是心虛。
“走吧。”
牽住夏奇的手,奧卡斯拉著他站起來。
菱和普利坐在桌旁,滿身陰寒氣息的梭烈站在窗邊雙手抱臂盯著緊閉的房門。
發生了這樣的事,菱和普利已經做好了梭烈會走的準備。
兩人還認為這樣更好。
門開了,菱和普利同時看去,梭烈的下巴繃得緊緊的。
奧卡斯牽著夏奇出來了。
夏奇低垂著腦袋,兩手抱著奧卡斯的左胳膊,幾乎半個身子縮在奧卡斯的身後。
怎麼看怎麼在害怕。
普利冷冰冰地看了眼梭烈,喊:
“夏奇。”
夏奇的身體顫了下,怯生生地抬起頭。
一看到梭烈的眼神,他又急忙低下頭,喏喏地出聲:
“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奧卡斯把夏奇拖到桌旁,看著梭烈說:
“奇以前見到過一種叫‘企鵝’的異獸,與‘火梟’很像。
他不知道有‘火梟’這樣的魂獸。
奇把他見過的企鵝畫下來了。
也把他為什麼會笑的原因畫了下來。
我代他向你道歉。”
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