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視線在奧卡斯和菱的水晶碗上糾結了一會兒,聽起來好像很勉強地說:
“試試。”
自己的冰屬性居然淪為了“做飯”的工具。
梭烈秉持“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優良自覺,任勞任怨地放出冰雪。
為什麼有種好像越做越順手的錯覺?
梭烈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碗水果沙拉,陷入深思。
但,別看他深思,卻一點都不影響他吃!
最後一碗是自己噠!
夏奇沒放酸奶醬,淋了蜂蜜。
菱:“夏奇,我嚐嚐你的。”
“……菱,你真的不怕胖嗎?”
被人嚐了一口就整碗被搶走的夏奇,嘴角都抽抽了。
“魔族的女人就是要強壯!我還不夠強壯!”
“……”
完敗。
還有,普利、梭烈大哥,你們不是很嫌棄水果嗎?
那空空的碗是怎麼回事?
難道加了酸奶醬的水果就不是水果,只是沙拉了?
所以不愛吃什麼的,根本就是因為沒有吃到美味的,而已!
※
這頓午飯把夏奇是累得夠嗆,他的腿還沒消腫呢。
一身的油煙,五個人都洗了一個澡。
奧卡斯直接發話了,晚上簡單吃。
夏奇也發話了,晚上雜燴悶飯,簡單也耐餓。
奧卡斯帶夏奇去休息,吃得心滿意足的菱和普利專心去冥想。
梭烈也回他的住處休息去了。
盤腿坐在床上,梭烈的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堪稱平靜。
可是他的那雙褐色的眼眸卻一點都不平靜。
他以為他需要花很多的時間去融入王儲殿下的小隊。
而在享用過那頓名為“麥記”的美味午餐後,他雖然感覺自己依舊還沒有得到王儲殿下和那兩位小帥的信任。
但他似乎,至少是被接受了。
只是一頓飯,就拉近了他與那三位很難接近的人的距離。
他不知道這是夏奇的刻意為之,還是說事情本來就沒有他想的那麼艱難。
在那位平民王妃出現之後,他與那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就開始出現了改變。
此時此刻,再次回想起自己的魂獸被笑的場面,梭烈卻生不出任何的憤怒,反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從手鐲裡拿出那兩張畫紙,看著畫紙上那隻活靈活現的“暴走企鵝”,梭烈召出自己的魂獸。
魂獸,是精神體。
但對魂武士來說,就是夥伴。
從血脈之力覺醒之後,魂獸就始終陪伴在魂武士的身邊,永不離棄。
梭烈摸了摸自己不會說話,沒有表情的火梟。
覺得如果自己的夥伴變成畫紙上這隻表情豐富的“暴走企鵝”,他估計自己都會見一次笑一次。
別說,還挺有趣的。
空寂冰冷的房間裡,傳來魂武士低沉的笑聲。
懷裡的人睡熟了,閉著眼睛的奧卡斯睜開偽裝的黑色雙眸。
動作非常輕柔地抽出被枕著的胳膊,他輕輕掀開被子下了床。
為夏奇掖好被子,奧卡斯穿上外衣,走出房間。
坐在床上冥想的普利睜開了眼睛。
奧卡斯召出魂獸,隔絕了房間的聲音。
普利放下雙腿:“菱。”
他起身走到桌旁坐下。
很快,菱的房門開啟,她出來了。
一看到奧卡斯的表情,菱就知道是有事情了,她幾步走到桌邊坐下。
坐下的奧卡斯開口道:
“我讓王兄他們不要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