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這傢伙,自從在叢林裡將四福幾個小傢伙“託付”給大自然後,似乎並未收斂他的“探險”精神。這不,這兩天他又在空間裡對一頭牛進行了“深入研究”,一番忙碌後,疲憊不堪的他第二天便匆匆逃離了“案發現場”。
夕陽西下,朱墨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太陽彷彿要將他的背影烤焦。家中異常寂靜,連空氣都凝固了,這種寧靜讓他心生疑惑。平日裡,那個安靜膽小的妹妹總是宅在家裡,今天卻不見蹤影,連五福那忠誠的看家小衛士也玩起了失蹤。
朱墨心中五味雜陳,如同喝了半瓶酸醋,他關上門,決定出門探尋真相。供銷社成了他的首選目標,那裡住著他的朱敏姐,或許能從她那裡得到些線索。
一到供銷社,朱墨就彷彿看到了救星,他拉著朱敏的手,急切地問道:“姐,我妹子哪兒去了?”朱敏的臉色也顯得凝重,她告訴朱墨,二叔因為戰友生病,心疼侄女,便將朱妍接走了,連五福也一併帶走了。
“生病了?在哪個醫院?”朱墨一聽,心急如焚,彷彿熱鍋上的螞蟻。
“第一軍屬醫院。”朱敏話音剛落,朱墨便如離弦之箭,瞬間消失在供銷社門口。他心裡明白,這生病的戰友肯定是邵叔,能讓二叔親自出馬,情況肯定不容樂觀。
於是,朱墨騎上他那輛被戲稱為“寶馬”的腳踏車,猶如風馳電掣般直奔醫院而去。
朱墨心急如焚地趕到醫院,一打聽便確認了邵叔病重的訊息。他急匆匆地往邵叔的病房趕去,卻被一位護士攔了下來。護士告訴他,病房裡聚集了許多領導,還有民兵把守,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朱墨心中暗自思量,邵叔的官職看來真不小,連醫院都如此戒備森嚴。但他深知,既然來了,就一定得見上一面才能安心。於是,他不顧護士的埋怨和勸阻,毅然決然地朝二樓邵叔的病房走去。
到了二樓,果然看到民兵把守著病房門口,不容任何人輕易進入。朱墨試圖與民兵交涉,卻無功而返。正當他焦急萬分時,走道的吵鬧聲似乎驚動了裡面的人。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
這人朱墨見過一次,是在邵叔的指揮部裡。他認出對方後,對方也爽快地放他進了病房區。然而,重症監護室的規定嚴格,朱墨只能在外面遠遠地觀望。
他焦急地在病房區尋找著邵叔的身影,同時也在尋找著另一個熟悉的面孔——他的妹妹朱妍。終於,在一間陪護室裡,他看到了眼睛紅紅的朱妍。她一副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模樣,讓朱墨心中一陣酸楚。
他以為朱妍是因為擔心邵叔的病情才會如此,便沒有多想,徑直走了進去。朱妍見到哥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在這間略顯擁擠的房間裡,除了妹妹,還有幾人靜靜地站立著,其中便有朱墨也的二叔——朱後友。當他的目光落在朱墨也身上時,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彷彿認出了這個與老三神似的侄子。他猛地站起身,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旁人面面相覷,一臉茫然。“是小墨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透露出內心的激動。
朱墨也望著這位自小未曾謀面的二叔,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親切感。“二叔,是我!”他輕聲回應。二叔拉著他的手,仔細端詳著,感慨道:“都長成大小夥了,都快趕上我高了。”
朱墨也關切地詢問起邵叔的病情,二叔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嘆息道:“怕是不太好,如果今晚他能挺過去,或許還有救……”朱墨也聞言,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他轉而詢問一旁的白大褂醫生:“醫生,如果把彈片取出來會怎樣?”醫生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如果真的能取出來,人指定能活。但不取出來,人會越來越危險。”然而,醫生又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現在醫療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