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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強被燒死在雜物間的窗戶下,面容猙獰。想必死之前很是痛苦,看樣子是想要破窗而出,可是底樓的窗戶都是裝有鐵柵欄的,阿強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煙氣燻烤而窒息死亡。這要在平時,憑藉阿強的能耐,如果清醒的話,他一定能破門而出,因為強效安眠藥的藥效作用,所以才反應遲緩,渾身乏力,根本無力逃脫火海,因而被活活燒死在房間裡面了。
阿龍將阿強的屍體偷偷地拖進了地牢,開啟陸昱霖的那間地牢牢門,把屍體放進牢房裡,然後給阿強的屍體穿上陸昱霖脫下的那件囚衣,接著從褲兜裡取出一把彈簧刀,把阿強左手的小指切下,隨後又從褲袋裡取出一隻不鏽鋼酒壺,酒壺裡裝滿了汽油,阿強把汽油澆在阿強的身上,隨後把酒壺往床底下一扔。
阿龍退出地牢,從口袋裡取出一隻精美的琺琅打火機,這隻打火機是他剛才站在朱弘達的身邊,從朱弘達的褲兜裡偷來的,對於阿龍來說,這種順手牽羊的小伎倆是信手拈來。阿龍開啟打火機,扔進地牢裡,頓時地牢裡火光四起。
阿龍連忙離開地牢,接著又跑回了雜物間,把外面的拖痕處理乾淨,再仔細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什麼破綻,隨後把房門虛掩上,跑出辦公樓。
朱弘達見被煙氣燻得滿臉黑乎乎的阿龍跑出來了,連忙詢問:“怎麼樣,見到阿強了沒有?”
阿龍搖了搖頭:“沒有,我找了一大圈,都沒有見到強哥。強哥今天早上來站裡上班了沒有?”
朱弘達連忙詢問周圍的同事:“你們今天早上見到阿強了沒有?”
大傢伙都搖了搖頭。
“我好像聽說昨天阿強值班。”黑皮提了一句。
“我去值班室看過了,沒人。”阿龍回應黑皮。
“那他會不會是去了攬春園?我聽說阿強最近好像跟攬春園裡的紫嫣姑娘打得火熱。”朱弘達好像記起阿強跟他談起過攬春園裡一個名叫紫嫣的妓女跟他甚是投契。
“那要不,我待會兒去攬春園裡找紫嫣姑娘問一下吧。”阿龍煞有介事地回應朱弘達。
“這個阿強,為了個妓女,連值班都不值了,到現在還沒來上班,真是昏了頭了。等他回來,我得好好敲打敲打他。”朱弘達嘟噥了一句。
大火終於撲滅了。
朱弘達望著一片狼藉的辦公樓,深深地嘆了口氣:“怎麼會突然之間著火了呢?”
一位消防員在一旁聽見後,走過來,拍了拍朱弘達的肩膀:“這天氣害死人,這個月我們已經出警十五次了。加上今天,共十六次,忙得我們氣都喘不過來了。”
“你是說今天的火災也是一場天災?”朱弘達疑惑地望著消防員。
“那要不然呢?人為縱火?誰跟你們有這麼大的仇啊?”
朱弘達苦笑了一下,數了數週圍的工作人員,忽然發現譚敬廷不在其中。
“你們誰看見譚處長了?”朱弘達問了問周邊的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
“好像剛才看見譚處長背了個人出來,這一會兒功夫,人就不見了。”有個衛兵隨口說了一句。
“你肯定是眼花了,我一大早就在這裡了,根本就沒有見到譚處長。”阿龍連忙替譚敬廷打掩護,反駁那個衛兵。
這時,譚敬廷把汽車開進上海站,然後下車朝朱弘達走了過來。
“譚兄,你上哪兒去了?”朱弘達見譚敬廷姍姍來遲,很是氣惱,大家都在手忙腳亂地滅火,他譚敬廷倒好,慢慢吞吞,篤篤悠悠地進來了。
“我老婆要生了,我今天早上把她送進醫院裡去了。”譚敬廷連忙向朱弘達解釋自己不在場的理由:“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