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藤和小哥。

“胖子你接著講”張祈靈迫切的想知道雲頂天宮他的記憶具體缺失了什麼。

“講天真的紅顏知己？小哥你愛聽這種？早說嘛。”

“方芳”

“方芳有什麼好講的，當時你不是也在”

小哥抿了抿唇，不語，只是用眼神催促胖子快講。

胖子還想說幾句混不吝的話，司藤不耐煩的打斷，“就講方芳”

胖子迎合了幾聲，心道奇怪，怎麼一個兩個非要聽這段

“不就是火車上的時候方芳和我們一個屋，然後又在營山村遇上了，她就是順子等的另一個主顧，老頭說讓順子不帶方芳，方芳給的多少，他給雙倍，結果被順子拒絕了，再然後就是咱們大家一起進雲頂天宮。”

“攀子，你記得這段嗎？”

“你要是說跟咱進雲頂天宮的那個方芳，我還真記得，和胖子說的大差不差，不過我總覺得她怪怪的。”

司藤從風衣口袋裡拿出那疊照片。

“藤藤啊，你這是有多不放心小哥，還找人偷拍我們，還挺有水平的嘛，拍出了胖爺的三分英俊，不過，你有這錢請人偷拍，咋不找哥幾個，我們很划算的”

“話說回來，你找的這個人身手還不錯，連小哥和老油條都沒發現，誒？不會是四眼仔吧？”

胖子隨意翻了翻手上的幾張照片，越往後翻越覺得缺了點什麼，一時又說不上來，這上邊除了他們幾個，還有順子、老油條、那個什麼風什麼和尚…

“不對……”胖子將剩下的照片逐一翻看

胖子、攀子異口同聲道，“照片裡少了個人”

“你僱的人不會就是這個方芳吧？!司藤，不是我誇你，一個字：妙!好一招燈下黑!”

胖子還在為自己的分析而感到沾沾自喜，沒嘚瑟完就被潑了冷水

司藤沒好氣道，“我有那麼閒？”

“偷拍你們的人或許是方芳，但是絕不可能是我僱的，這些照片是在你們出發後不久寄到北京的，你們每到一個地方，我就會收到一個快遞”

吳諧道，“這些快遞是以我的名義從杭州寄出，而且小花從吳山居找到了藏在紙箱裡的龍脈圖，一份兒裁剪過的報紙，最後一次以我的名義寄出的信就是用這份報紙拼湊的，藤藤也是因為這封信趕往長白山的，你們說她為什麼要做的這麼複雜？”

“從時間上推測，方芳或許有同夥，不然她是怎麼做到在最短的時間裡寄出快遞，要知道方芳幾乎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視線。”

“攀子，你說方芳奇怪，奇怪在哪裡？”

攀子喝了口湯道，“你們注意過方芳吃東西喝水的動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