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司藤不由挑眉眼底藏著笑意，原來玄門還是有講得通道理的人嘛，不由對他多了幾分好感。

此時解家沒什麼人，解九忙著把產業搬往北京已經幾天沒回家，今兒個解夫人一大早就趕去上海交接工作。解聯環還未放學。

言福瑞笑意不減端著冒著熱氣的粥，“司藤小姐嚐嚐剛燉好的百合蓮子粥，可香了。”

“謝謝。”蓮子軟糯香甜。

言福瑞欲言又止，想問又不敢問，對於現在的司藤而言他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是有事嗎？”司藤放下勺子，看向顏福瑞。

“司藤小姐…”

“叫我司藤就好。”司藤嘴角帶著弧度，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言福瑞給她一種熟悉感。

言福瑞抿了抿嘴唇，還是問了出來。

“就算藉助長生小姐的妖丹，也不會這麼快醒過來的，所以你是用…可是這樣做會…”

“言福瑞。”端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嘴角那一抹弧度消失了，目光正視站在餐桌旁的人森森寒意襲來。

“你對我的瞭解比我想象中多，知道的也多，起初我以為你是因為丘山才知道我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言福瑞低下頭嘆息道:“司藤小姐知道是誰送你來到這個世界的嗎？”

“是你吧。”

“重來多少回我都改變不了結局，於是我和長生小姐用九眼天珠的力量強行撕破了時空把你送到了這裡，空間出現裂縫，這也許是白瑛為什麼能輕易找到你。”

言福瑞把自己如何回到過去，又如何改變結局都以失敗告終通通講給司藤聽。

“我們一直都陪在你身邊，看著你有了父母，有了朋友，甚至愛人……”

沉默良久，司藤目光眺望遠方的時鐘，滴答聲彷彿在為她倒計時，:“他們給我的，只能讓我不變回藤，除了保留感官其實和活死人沒有區別，要真正恢復人身恐怕得四五十年……可我不想讓他再等了。”

在極短的時間裡強行甦醒，逆天而行無異於自殺。

“言福瑞。”

“在的，司藤小姐。”

“我們之間的談話內容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司藤小姐這樣做真的值嗎？”

“值不值得不是嘴上說說，愛與不愛無非一字之差，我只知道，我的余光中都是他就好。”

“言福瑞也很謝謝你，雖然結果並沒有達到你理想中那樣，但至少你願意嘗試阻止。”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