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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皆是君恩 一更

一個女子攆他們走,這在之前是沒有過的事啊,儲君冷情禁慾,從未聽說為那位女子側目過,甚至那一後院的嬪妾都是擺設罷了。要說例外,也就這麼一個姜挽吧,皇孫都生了,看來確實是有些手段的。

江恆之拉著楚楓走了,兩人一路無言,出了東宮,楚楓終於正色道:“現在看來,這個姜氏確實不簡單,得好好查一查底細。”

“你瞧,我的懷疑是有道理的。”江恆之拍拍楚楓的肩膀,兩人商量著去查姜挽的底細出身。

夜裡,蕭淮說是答應了姜挽陪她,但也是在書房裡待著。

一個寫字作畫,一個在旁邊看著,並且唧唧咋咋地說著話,將蕭淮筆下的丹青誇上天。

“你來。”蕭淮將手裡的筆遞到姜挽面前,讓她坐在他的位置上。

“這……妾身哪會這些啊,我連字都寫不好。”姜挽推拒,但蕭淮堅持讓她動筆,她就只好用左手拿筆,顫顫巍巍地在蕭淮畫過的地方描了兩筆。

“為何用左手,孤見你平常並沒有偏向左手的習慣。”

“只有寫字的時候習慣用左手,做別的就不是左撇子了。”

蕭淮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一筆一劃地描摹。

他離得太近,呼吸都噴灑在耳邊,雖然有過更親近的接觸,但姜挽還是有些不自在,偏頭去看他的側臉,這一看就出了神,愣愣地盯著蕭淮的眉眼瞧。

“不看筆下,看孤做什麼。”

姜挽回神,瞬間抿唇笑了出來,突然湊上去親了一口蕭淮的唇角。“殿下更好看。”

她扔了手裡的筆,整個人靠在蕭淮身上,雙手摟住他,埋首在他胸膛上,嬌聲嚶嚀,“不要寫字,我不喜歡寫字,妾身喜歡殿下,咱們不要寫字了好不好,殿下,我們回寢殿去吧~”

姜挽說話的音量越來越低,最後一句的聲音很小,不貼在一起都聽不見她說了什麼。

“求得這麼勤,卻承受不住,中途喊停,這樣無法盡興豈不是更折磨人?”蕭淮捏著懷裡人的下巴,讓姜挽抬頭看著他。

熱意悄悄爬上耳朵,姜挽臉有些紅,不知如何作答。臉上的反應何其真實,姜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臉上耳朵上火燒火燎,感覺自己主動撩撥的地位有些不牢靠了。

他前幾日還不是這樣的,也不會說讓害羞的話,現在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蕭淮深深凝著她躲閃的眸子,手指摩挲她的下巴,一本正經問道:“那今日,可不許躲,都隨著孤。”

“明明是殿下太過分了……”姜挽趴在蕭淮懷裡,將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小聲嘀咕著。

蕭淮抬手掐住她的後脖頸,淡淡張口:“孤聽說你今日將琳琅閣的首飾都收入囊中了?”

“呃……也沒收下幾件吧,我也沒全部都收下了,再說殿下不是說了隨我挑選麼。”姜挽自覺理虧了,便撒嬌耍賴想跳過這個話題。

“沒說怪你,確實都是送你的,但……”蕭淮打橫抱起姜挽往寢殿走。

“孤收點好處,應是不過分的。”

女子的力氣總是比不過男子的,縱使姜挽自幼練武,力氣不是尋常人能比的,但與同樣在軍營中長大的蕭淮相比,還是沒有他的力氣大。

情難自抑之時,姜挽總會剋制不住地伸手去抓蕭淮的手臂,實在崩潰難耐,她就會胡亂拍打蕭淮的肩膀,妄想將身上的人推得遠遠的,但可惜蕭淮穩固如山,她推不動一絲一毫。

春風幾度過後,繾綣旖旎的味道充斥著內殿,蕭淮開啟窗子透氣,然後抱著姜挽去溫池中清洗。

在事後收尾這方面,姜挽還是對蕭淮比較滿意的,他不會自顧自地出去,也不會喚侍女們進來讓她不好意思,總是親手抱她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