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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才不在乎秦紫煙跟你什麼關係。”

“是,你是不在乎,秦紫煙只不過是你的一個藉口而已,她跟我怎樣你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終於找到一個可以發洩的缺口,可以跟我鬧。這個機會你等了很久了吧。”

“你說的對,程少臣,就是那樣。你現在才覺得累,可我早就累了,不明白為什麼要嫁給你,不明白當初我們怎麼會在一起。”

“你不明白嗎?我卻是明白的。”程少臣冷然地看她。“因為當時你剛失戀,需要有人幫你排遣寂寞。也因為,那個恰好出現的人,恰好與你的前男友有些同質,令你感到親切。”

空氣悶得好像暴雨將至,沈安若死死地瞪著他,等他繼續往下說。

“怎麼?沈安若,你為什麼這樣的表情?當年,你是否曾經把我當作替身,來填補你的失落?而如今,你終於發現,縱然表相再像,內在總是不一樣,於是你更失落了?你很後悔當年與他分手分得那樣絕決嗎?”

“你說的對。既然婚姻的真相不過如此,當年我為什麼就不能再忍一忍,至少也要好過今天我們倆的相看兩厭。”程少臣恰好刺中了她藏在心裡很久的一樁心事,久到她自己都忘了,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被揭起,沈安若覺得受到侵犯,言不由衷的話脫口而出,根本不經大腦,幾乎是喊出來的。

爭吵中的人總會頭腦發熱,吵起來的時候,總是口不擇言,什麼話最難聽,什麼話最能刺痛對方,就說什麼。

她以為程少臣會徹底地翻臉,不想他出奇地鎮定,重新斟了酒,舉起一杯送到她嘴邊:“再喝一杯,程太太,你今天反常地激動。”他的聲音平靜無波,“沈安若,做人不要這麼誠實,偶爾說說謊,是很有必要的。”

他太鎮定,眼神太深,沈安若覺得不安,推開他就要走。她剛動,便被他牢牢地箍在沙發上:“別走,我還沒同意你離開呢。”

“程少臣,我們倆不要都這麼沒風度好不好。我們也算有緣一場,大家好聚好散吧。”沈安若無力地說。她真的不習慣這樣竭斯底裡的跟人吵架,尤其是與他,他們雖然常常吵,但從不會這樣,她覺得全力的力氣都被耗盡了。

他冷冷地笑一聲,將她整個人抵在沙發上,密密地貼合,:“好散?程太太,現在離你定的那三個月的期限還早呢。”

“你走開!離我遠一點!”他壓到她的胸口,令她痠痛又喘不過氣來,沈安若幾乎尖叫,使勁地推他。她推不動,於是改作抓和踢,終於真的惹惱了他,將她手腳制住,胡亂地吻下來,脖子,鎖骨,最後甚至是啃咬,令她全身酥麻又感到恐懼。夜很深了,他的下巴有細細的胡碴,扎得她的肌膚微微地痛,而被他咬過的地方更痛。

“程少臣,你無恥!”沈安若在他身下邊無謂地掙扎,“走開!別碰我!”

“這樣就算無恥?你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呢。看來你需要被提醒,什麼是妻子應盡的義務。”他突然打橫裡抱起了她,快步向樓上走去。沈安若一陣天旋地轉,連方向感都失去。他抱得那樣緊,她覺得骨頭都要斷了,死命地掙扎,聽到程少臣冷著聲音說:“你很想讓我們倆都從樓梯上摔下去吧?”她頓住動作,就那樣一閃神的功夫,他已經上了樓,踢開臥室的門,將她直接扔到床上,自己也隨後壓上去,將她牢牢地控制在掌握中。

她不是他的對手,永遠都不是,明明是在努力地反抗,身體卻已經不受她的意志支配。他除去她的衣服,拉高她的雙手,用一隻手牢牢地鉗制著她,另一隻手開始攻城掠地。她的腿也被壓住,完全動彈不得。他對她百般挑逗,存心折磨她,用手指與嘴唇,用整個身體,看著她的身體淪陷,臣服,那些動作令她倍感屈辱。最後他終於攻陷她,動作粗暴而猛烈,幾乎要穿透她的身體。沈安若覺得難以忍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