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都是虛的。
所以這才有了今天朝堂之上這充滿戲劇性的一幕。
一群老銀幣,心裡都是算計。
朝會散了以後,柳權和戶部禮部的兩位尚書站在金鑾殿外活靈活現的展示了一波什麼叫做真正的演技。明明昨天還恨不得給對方頭套薅一地的三個人現在的態度直接540度大轉彎好的就快穿一條褲子了。別問為什麼多轉了一圈,問就是這樣顯得比較有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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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家的柳權坐在自己的書房,招呼下人去吧自己那倒黴孩子叫過來。
“回老爺的話,小少爺一大早天還沒亮就出門了。”一個下人小心翼翼的回話。
“嗯?什麼時候走的?”柳權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妙。
“老爺您剛上朝,小少爺就走了。”
“他去哪了?”
“這……這……小人不知……”這下人的眼神躲躲閃閃,顯然是知道些什麼,言不由衷。
“哼!”柳權一拍桌案,忽的一下站起身子就往書房外面走。
“你們這些狗奴才不說,就以為我不知道了?!好啊,你們不說,那我親自去教坊司把他抓回來家法伺候!”
“老爺息怒!老爺饒命啊!”
這幾個下人一聽柳權要親自去教坊司抓小少爺,嚇得一個個渾身抖若篩糠,小跑兩步撲通一下跪倒在柳權前進的路上,涕泗橫流的不停的磕頭。
“老爺您行行好,千萬別親自去教坊司找小少爺啊!這小少爺回來要知道我們沒攔住您,會把我們活活打死啊!”
幾個下人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哀嚎的聲音整座尚書府都能聽見了。柳權鼻息重重出了一氣,有些無奈。
自己的這個小兒子不學無術,仗著自己是家裡的老么從小蠻橫慣了,再加上這老么也算是自己老來得子,自己本來就疼他,自己那婆娘更是把這孩子慣得沒樣,要星星就不敢給月亮。動輒打罵下人都是常有的事,見慣不怪了。
子不教,父之過。柳權好歹也是讀過聖賢書的人,知道這小祖宗就是自己生下來討債來的,也就沒為難這些下人,留下一句話,轉身回了書房。
“半個時辰之內,我要看見小少爺站在我的書房!要是沒有,你們幾個就都給我滾到朔北去充軍!”
“是,是,是……”幾個下人如蒙大赦,一邊磕頭一邊後退,撒丫子就跑,生怕慢一點就被自家老爺送去充軍。
柳權看著桌上的筆架出神,又是一聲嘆息。要不是為了這個老么,他也沒必要為了一個所謂的收復失地的功勞同時得罪二皇子黨和朔北軍。他們戶部和禮部能看出來的事,他難道看不出來?
可他沒辦法,就以老么這個性子,自己就是給他留一座金山也不夠他敗的,只能換個辦法,曲線救國。
“只要仲有能順利的拿下收復樓蘭的大功,我就能和聖上提親,求聖上下嫁一位公主給老么,只有做了神朝的駙馬,才能保他後半生衣食無憂。”
柳權坐在桌案前面發呆,腦袋裡怔怔的想事情。為了這個老么,自己得罪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利益交換。
“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