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茨城有一家很出名的豬肉咖哩飯店,他經常會跑過去吃。但是他和她卻基本上沒說過話,只是在畢業的時候,她來找自己要過釦子。
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現在兩人卻在東京相遇了。
千尋聽到江口這麼喊自己,她心中對他的那一點情愫立馬消失不見了。任何女孩子都不會喜歡別人喊她的外號的,即便是hi自己喜歡的人。
自己當年被喊了好幾年,到了東京來了之後才擺脫了,誰知道他一口就喊了出來,讓她十分窩火。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千尋將江口的傘抽了出來,然後拿給了其他人。
等到江口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看著那空空的傘架,愣在了原地,“誒?”
“啊,最近偷傘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呢。”千尋走到了他身邊,輕鬆地說道。
“可是,這是在公司裡面啊。”江口不能理解,要是是餐廳那種公共地方還好說,但是這比較私人的公司內部也會出現這種事嗎。
“真是搞不懂呢,江口前輩。”千尋笑了起來,她的傘已經傾向他了。
“你果然是豬飯吧!”雖然在江口的記憶裡,她的打扮一直都很中性,現在則是標準的白領女性,但他還是認出來了,她絕對就是那個要走自己釦子的豬飯。
千尋一聽就怒了,這人果然是沒想起自己的名字啊,“再見。”
她撐起了傘,踏進了雨裡,壓根就沒有回頭。
“啊……”江口看著她奔跑的身影,突然就想起來了。當年在她要了自己釦子之後,他還是很在意的,所以就去問了一下籃球部的後輩。後輩告訴他,她叫梅垣千尋。只是因為她的外號太響亮了,所以大家都忽略了她的真名。
想要追出去,一個雷突然炸了下來,嚇得他整個人縮得都只有一米八了。
雨越下越大,他無可奈何,只能跑入了雨中。這和今早的和風細雨可不同,完全就是大雨傾盆。他再也沒有了想要在雨中奔跑的念頭,但是此刻卻不得不狂奔起來,像一支被雨水衝下山的竹竿。
“你怎麼了?”小野友樹看著江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連面前的烤肉都沒跟他搶了。
“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兒。”江口拿著筷子,卻是一點食慾都沒有。
“喔呵呵呵!”友樹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又叫又跳的,好像小腳趾撞到了桌腳一般。
“你怎麼了?”江口看著他這副樣子,有點不解。
“我警告你啊,不準比我先脫單!”友樹嘭的一下坐了下來,威脅道,“你要是敢比我們先脫單,我們肯定不會祝福你的!”
“我們?”江口推了推眼鏡,開始搜尋現在男性聲優界還單身的人了。
但是這個名單真的太長了,他想了好久都沒有整理完。
“對了,長得怎麼樣啊?”威脅完了,友樹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嗯……,早見明裡你知道嗎,大概就是那種型別的。”江口仔細思考了一下,在他的腦海裡千尋的身影似乎更加清晰了。他此刻慢慢地想了起來,他們同校的那一年裡,和她幾次相遇的細節。
第一次就是他去她家的餐廳吃飯,他因為太高了,撞到了他們家店門口的一塊匾額。然後他第二次去的時候,那塊匾額就被取下來了。
難道她是為了自己才這麼做的?
“你們都開始吃了啊,居然不等我!”島崎信長走進了包廂,看到兩人面前的菜,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你看拓也不在等著你嗎。”友樹連忙把江口的盤子推了推。
“你怎麼了?”島崎一看那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是這個傢伙居然動也不動,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他遇到了一個女孩兒。”友樹重複了一遍他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