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別人給的鐲子,你就睡不著一直糾結下去嗎?”,說到這裡蔚惟一想起這個男人變態的佔有慾,她忽然覺得好笑,心頓時柔軟,爭吵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她伸出手抱住段敘初的腰,避開他的傷口,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阿初,我知道你心裡有火,你想要的只是我的保證,那我發毒誓以後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再說出分開這種話來。若是違背此誓言,就讓我。。。。。。。”,話還沒有說完,蔚惟一的後腦勺就被段敘初的大手扣住,下一秒他火熱的吻封住她的唇。
蔚惟一伸手摟住段敘初的脖子,閉上眼睛迎合著他發洩似的激烈地索吻,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眼淚終於不可抑制地滑出。
她就知道這男人有足夠的包容心,而且他太愛她,捨不得生她的氣,只要服軟,他就不痛不傷了。
足足四分鐘的長吻,結束後蔚惟一被段敘初強健的手臂一把攬入懷中,這樣的緊密相貼下,蔚惟一覺察到自己的小腹被某個硬物頂住,同時聽見段敘初粗重紊亂的喘息聲,蔚惟一顰起眉毛,“這種時候還不老實,你的傷口不痛嗎?”
“痛。。。。。。”段敘初的下巴搭在蔚惟一的肩上,炙熱的薄唇間或地親吻著蔚惟一的頭髮,嗓音裡含著**的性感沙啞,“但我好想你惟惟。。。。。。哪怕是過去你不在的六年,也沒有這三天那麼難捱。我不敢休息、不敢關機,恐怕會錯過關於你的丁點訊息。”
蔚惟一輕輕地貼在段敘初的懷裡,“我也是。”,在無間島的這幾天裡,尤其是踩到地雷、被裴言潔脅迫、或是被關在實驗室裡時,她心中充滿了害怕和絕望,她甚至做好了死的準備,不是不相信段敘初,而是潛意識裡以為可能自己這輩子都見不到段敘初了。
所幸這一切都過去了,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靠在段敘初溫暖寬廣的胸膛上,感受著段敘初的氣息,她才真正從可怕的夢魘中走出來。
兩人靜靜地擁抱幾分鐘,段敘初平復下來,微微鬆開蔚惟一,他拉起蔚惟一受傷的手臂,滿是心疼地問:“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我們的寶寶有沒有事?”
蔚惟一挑眉,抽出自己的手臂很是輕蔑地說:“剛剛不是一副恨不得掐死我的架勢嗎?現在才問,是不是有些太假了?”
本來蔚惟一是玩笑話,段敘初卻當真了,一隻手攬過她,額頭與她相抵,聲線低沉地說:“對不起惟惟。。。。。。剛剛我太沖動了,雖說對你確實很失望,但也不應該全部否定你對我的感情。”
“還有昨天晚上我也有錯,我不該那樣刺激你,換做平日耐心地哄你幾句就可以了,但當時莊名揚的死給我打擊很大,我太難受,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說那番話並不是怪你連累我。。。。。。”
蔚惟一貼著段敘初的唇,柔聲打斷段敘初的話,“我知道。阿初,你心裡若是難受,你告訴我,至少訴說是一種很好的紓解方式。”
“你習慣藏著心事,比如那些年在無間島上你是怎麼過來的、你是怎麼被段家所有人逼著走到必須跟江茜結婚這一地步、你母親到底對你做過什麼,你才不能原諒她。。。。。等等這些,你全都沒有跟我說過。”
段敘初搖搖頭,“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免給你造成不必要的擔心和困擾。至於莊名揚。。。。。。”,他話語一頓,充滿悲涼和無力地說:“人死不能復生,倒不如看開點,珍惜莊名揚用性命換給我們的幸福。”
但莊名揚的這個仇,他必須報。
那個埋伏在黑暗中的露臺上開槍的人,他必定不會放過。
第209章 驚喜的重逢
蔚惟一嘆了一口氣,“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她指著床問道:“我們可以睡覺了嗎?”
“嗯。”段敘初伸出手幫蔚惟一脫掉外衣,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