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計地想弄死她和段敘初的孩子、不惜出賣整個蔚家財閥跟厲紹崇合作……一切的一切,他如此極端不擇手段,不過只是為了分開她和段敘初,為了帶她去一個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
如此簡單,反而好辦了。
蔚惟一想到這裡正要說些什麼,段敘初恰在此時上前幾步,原本不敢妄動的幾十個人立即紛紛舉起槍對準段敘初。
蔚惟一面色一白,抬高聲音惱怒而又無奈地對段敘初說:“你站住段敘初!”
段敘初彷彿沒有聽見,步步緊逼上來將原本隔開十米遠的距離,生生地拉近至五米,雖然那些人沒有蔚墨樺的指示不敢開槍,但這一時刻全都集中精力扣壓下扳機,做好戰鬥的準備。
蔚惟一聽到響動,恐慌得整顆心都快要跳出來,捉摸不透段敘初的心思,她只好猛地轉頭臉色慘白地威脅蔚墨樺,“段敘初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會活了。”
“姐。。。。。。”打蛇打七寸,無疑蔚惟一的安危是蔚墨樺的致命要害,若是在此時殺了段敘初,賠上蔚惟一的性命,這絕對不是蔚墨樺想要的結果,他開口制止下屬,“都不要開槍。”
當一個人在這種時刻還那麼感情用事時,也就意味著他失敗了,但蔚墨樺別無選擇。
“你若是必須要跟我魚死網破的話,現在我姐在我手中,我不會傷害她沒有錯,只是你們這些人不是都期待我對我姐有非分之想嗎?”蔚墨樺目光譏誚地掠過段敘初和躺在地上的湯鈞恆,笑聲裡含著邪佞和狂亂,“行啊!段敘初你若是還不離開,反而再上前一步,我就一件一件脫掉我姐的衣服。反正影片曝光時她已經被人看過了。”
段敘初聞言頓在原地,重瞳中極快地閃過一抹殺機,握緊的手背上青筋暴突,心底又痛又怒,卻極力隱忍著,俊魅的面容上沉靜,沒有丁點波動。
他不言不動。
“你。。。。。。”蔚惟一顫動著發出一個字音,想勸解蔚墨樺,不經意間看到段敘初比出的一個手勢。
蔚惟一愣了一下,會意後目光一凜,忽然從蔚墨樺的胸膛轉過身,猝然抬起膝蓋往蔚墨樺的下身踹去。
她雖然掌握了分寸,但換成哪個男人被襲擊到那個部位都無法冷靜下來,蔚墨樺疼痛之下條件反射地鬆開握在蔚惟一腰上的手,便是這短暫的幾秒鐘裡蔚惟一順利逃開,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飛奔向段敘初。
而段敘初也早已伸手拽住蔚惟一,準備把蔚惟一安全地抱進自己的胸膛,其他人也就能動手了,然而變故正是在此刻發生的。
莊名揚幾人一直注意著四周的動向,也因此在看到那顆從別墅的露臺方向往蔚惟一的後腦勺飛過來的子彈時,離段敘初最近的莊名揚甚至沒有來得及喊一聲“小心”,他兩步上去攔在段敘初和蔚惟一的前面。
子彈的速度太快,莊名揚已經沒有時間再避開,下一秒子彈射向他的後腦勺,他不忘抱住蔚惟一和段敘初,順利將兩人壓在地上,第二顆子彈暢通無阻地飛向身後的樹木。
“名揚!”黎傲和聞嘉仁同時低吼一聲,他們這邊的人在這時開槍,一場對決就此展開。
段敘初和蔚惟一,以及莊名揚暫時被保護在安全範圍內,段敘初摟住蔚惟一,再把莊名揚推開,起身後他單膝跪在地上抱住莊名揚的腦袋,“名揚。。。。。。”,掌心中觸控到溼熱黏稠的鮮血,這一刻段敘初才真正體會到裴言嶠手中沾滿裴廷清鮮血時的心情,他墨色的重瞳中抿入一抹血紅色,“你堅持一下,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