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難堪嗎?”
“難堪?我怎麼讓你難堪了?”段敘初抬起手指捏著蔚惟一的下巴,緊鎖著蔚惟一的臉,他的眸底泛著冷冽的光,“在場的這幾個人,哪個不是心知肚明、哪個不知道你是我段敘初包養的情人?”
“而且在幾年前你為了那50萬爬上我的床時,你就沒有自尊、不知道什麼是難堪了吧?你此刻在幾個人面前裝貞潔,也不想想人家會不會吃你這一套!”
“你……!”蔚惟一羞憤地渾身顫抖,泛著白色的唇哆嗦著,卻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不管怎麼說,蔚惟一都是段敘初的女人,蔚惟一也有不得不待在段敘初身邊的原因,而且湯鈞恆和蔚惟一也只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而已,因此起初湯鈞恆維持著紳士風度並沒有動作。
但他看到段敘初竟然如此欺辱蔚惟一,就算蔚惟一能忍,他也忍不了。
他走上前正要說些什麼,段敘初狹眸一眯,下一秒他把還拿在手中的手鍊狠狠砸向湯鈞恆的額頭。
他的動作狠力而精準,語調卻還是平穩沒有起伏,“你在拈花惹草、英雄救美之前,先想想你的妻子和家庭。”
段敘初的身手實在是非同一般,那條手鍊在他手中就像變成飛刀一樣,砸得湯鈞恆的額頭破了一大塊,鮮血跟泉水一樣噴出來。
湯鈞恆用手掌按住傷口,低頭髮出一陣諷刺的笑聲,“我有妻子沒有錯,但我對蔚惟一做什麼了嗎?我確實喜歡她,然而我一直都很尊重她,沒有勉強過她,哪裡像你段敘初,強取豪奪用盡手段也就算了,出軌背叛家庭和孩子,你還理直氣壯、問心無愧?!”
凌越瓊身為局外人,此刻清晰地看到段敘初的眸中掠過一抹殺氣,她估計兩人再吵下去,段敘初的忍耐到了極限,他真會拿出槍要了湯鈞恆的命。
她連忙勸說:“先進屋吧!我來這裡是向湯總裁傳達二少的指令的,等我走後,你們再解決個人感情糾紛可以嗎?”
段敘初的唇抿成一條線,拽著蔚惟一的手走進去,“都進來吧!”,那語氣好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大發善心讓湯鈞恆進去。
蔚惟一被段敘初拖在後面,試圖拽出自己的手腕,段敘初死死捏著她,手下一用力把她往前拉向他,跟他並肩。
他用半張冷漠堅毅如刀削的側臉對著蔚惟一,冷冷地吐出字來,“蔚惟一你再反抗,我還有很多讓你更難堪的招數沒有使出來呢!”
蔚惟一的腕骨幾乎都要被段敘初手中的狠勁折斷,她咬緊唇強忍著痛和淚,“比如呢?”
“比如……”此刻段敘初已經拉著蔚惟一在沙發上坐下,他低頭貼在蔚惟一耳邊吹著熱氣,“你真想試試?”,字音曖昧卻也透著濃烈的陰鷙,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炙熱的唇在蔚惟一的耳垂處親了一下。
蔚惟一渾身一顫一僵,連忙推開段敘初,所幸凌越瓊和湯鈞恆兩人過了一會才走過來,坐在他們的對面。
蔚惟一直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看起來跟段敘初並沒有關係,她不安地低著頭,兩手緊緊握在一起放在膝蓋上,卻被段敘初拉住一隻手腕。
他的掌心摩挲在她仍在淌血的傷口處,看似輕柔憐惜,實則弄得她很疼,卻也只能咬牙忍住,沉默不言地坐在那裡。
凌越瓊面容沉肅地對湯鈞恆說:“我代二少來轉告湯總裁,你明天不用回去h市那邊上班了。”
“盛氏在國外有家分公司,正缺一個像湯總裁這樣有實力、有威望的領導者,有人推薦你過去,中午時二少也已經透過了盛氏的高層管理。”
蔚惟一一聽之下覺得這是湯鈞恆展現自身的好機會,誰知湯鈞恆問過分公司的地理方位後,蔚惟一和湯鈞恆的面色都變了。
這哪裡是升職調任?
分明就是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