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除了裴廷清外,還會有誰?他們之間又恢復了以往在一起的親密,他總是時刻牽掛著她。
“好,我睡了,你也早點。”裴姝怡發完這條訊息後,她果真乖乖地關掉燈,躺在被子裡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裴姝怡才想起不明人士寄來的那些照片,她回去客廳的茶几旁邊找了一遍,但是並沒有,必定是讓裴廷清收起來了,那麼他看到那些照片,會誤會她嗎?
不。
裴廷清何等睿智精明的男人,他一定能一眼看得出來那些照片被處理過,頂多是吃吃醋發洩幾次,說著要撕了她,其實他根本不捨得,總之無論怎麼說,裴廷清不會因此不理她就是了。
想到這裡,裴姝怡頓時安心了。
裴姝怡還是覺得很累,直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她想起裴廷清那一時刻在她耳邊說的讓她三天下不了床,果然一點也不假。
裴姝怡吃過午飯後,又睡了一覺,再醒來玻璃窗外還下著雪,她拿過手機準備看下時間,外面的門鈴在這時響起來。
裴姝怡問過後才走出去開門,對方是裴廷清的下屬,說是裴廷清讓他過來,帶裴姝怡去一個地方。
這種話裴姝怡自然不會輕易相信,用手機打給裴廷清,裴廷清在電話那邊說確實是他的人,讓她跟著下屬去找他就可以了。
裴姝怡不知道裴廷清要做什麼,他總是有太多驚喜等待著她,就像是她曾經在腦海裡無數次演變過重逢的場景,事實結果是他仍舊像從天而降,在舞臺上以黑衣騎士的身份出現,直到前天晚上故意斷掉她屋子裡的電源,差點把她嚇死。
大概是年少的緣故,他總是會花費很多心思,製造各種激情和浪漫,不知道再過幾年,他是否還會這樣。
車子行駛在街道上,裴姝怡坐在後座,透過車窗出神地看著天空中紛紛揚揚的大雪,隨著車子遠離高樓大廈的城市,似乎來到了山間原野,整個天地便也因此顯得寬闊起來,此刻再看著漫天飛舞的大雪,美麗純白更有一番說不出的意境。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才停下來,下屬恭敬地為裴姝怡開啟車門,一把漂亮的繡花傘撐在她的頭頂,等到她下來後,又把傘交給她,下屬邁開腳步走在前面。
裴姝越發覺得裴廷清故弄玄虛,但她心裡充滿了期待和激動,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著,迫切地想知道接下來她會看到什麼、會發生什麼。
曲徑通向幽深處,裴姝怡沒有想到前面竟然是一片竹林,鬱郁茐茐的,在這樣飄雪的天氣裡,竹子翠綠枝葉繁茂,入眼皆是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下屬早就離開了,裴姝怡撐著傘站在那裡,整片竹林幽深靜謐,雪花一片一片無聲地落下,清風拂過去,耳邊傳來沙沙的細微聲響。
裴姝怡把傘杆置於肩上,仰起頭輕輕地閉上雙眼,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她忘記了前行,有一種身處在世外桃源的感覺。
恰在這時,從前方傳來一陣音符,美妙而又清幽,不像是什麼樂器彈奏出來的,裴姝怡困惑地睜開眼睛,隨後尋著樂音往前面走去。
這片竹林很大,像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總也出不去一樣,裴姝怡撐著傘在下雪的竹林裡走著,偶爾有碧綠色的竹葉落在傘面上,和白色的雪白相互輝映,將裴姝怡的那抹纖柔的身影襯得越發唯美。
走了一會裴姝怡一點點地頓下腳步,前方不遠處男人穿著黑色的長風衣,背對著裴姝怡站在那裡。
兩年的時光,他的身形越發挺拔,褪去了少年的清瘦,肩膀寬闊厚實,屹立在鵝毛一般的白雪裡,仍舊有一種高大偉岸感,他修長白皙的手指中拿著一片竹葉,放在唇邊,而美妙的音符便是這樣發出來的。
裴姝怡突然間很想哭,站在那裡看著那抹身影,眼前白茫茫一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