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知道蔚惟一被下藥了,走過去看到清澈水中蔚惟一發白的臉色,他伸手將蔚惟一拉出來,“你這樣不行。”
蔚惟一凍得渾身發冷,冒著白茫茫的寒氣一樣,但很快藥效又上來,她意識到自己低估了這類藥物,有些懊惱地抽回自己的手臂,“不然怎麼辦?要你幫我解?”,蔚惟一搖了搖頭,頭髮上滴著水,整個人顯得纖柔無依,“對不起,我做不到。”
“為什麼我不行?”裴言嶠忽地揚起聲調,譏誚地勾著唇,“或許你的心這一輩子都不屬於我,那麼我連得到你身體的資格也沒有嗎?蔚惟一,我不介意你不愛我,我只想要你屬於我。”,他蹲在浴缸外緊抱住蔚惟一,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喑啞地說:“一一,給我吧,我可以做你的解藥。”
蔚惟一掙扎、推拒著裴言嶠,“不行!”,但連日來的剋制,每晚自己解決後的更空虛,早已讓裴言嶠喪失理智,男人在性上很容易化身為獸,他不顧蔚惟一的反抗,強行去脫蔚惟一上身的衣服。
“你放開我!”蔚惟一看到裴言嶠沒有溫情而又霧濛濛的眼睛,她驚詫,咬牙又怒又恨地說:“裴言嶠今晚若是你敢碰我,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裴言嶠聞言動作忽然停下來,抬起迷亂的眼看向蔚惟一,兩人對視著,有那麼幾秒的死寂,裴言嶠牽起薄唇,慢慢地笑出來,卻是前所未有的陰鷙冷漠,“恨我?蔚惟一,你和段敘初的第一次也不是你自願的吧?後來為什麼對他死心塌地,還為他守身如玉那麼多年?”
“這足以證明愛由性而來,如果奪去你第一次的不是段敘初,而是我,那麼你愛上的男人必定是我。現在也一樣,你試著把身體交給我,慢慢的你就會真正愛上我。”裴言嶠說著貼過去,附在蔚惟一的耳畔低沉而深情地說:“一一,我不比段敘初差,我比他還要愛你。”
蔚惟一害怕起來,偏過頭躲閃著裴言嶠的吻,“不。。。。。。。我們不能這樣。三哥,你聽我說,你對這類藥物有研究,應該有解藥的是不是?”
她高估了自己。
她原本以為只要裴言嶠走後,她在冰水裡泡上幾個小時就沒事了,誰知到頭來卻適得其反。
裴言嶠確實可以用幾種中草藥物配出解藥來,但他自私地不想給蔚惟一,他也想給自己找一個藉口,趁此機會佔有她,讓她忘掉段敘初的味道,身體只屬於他、只依賴他一個男人。
他沒有那麼偉大,愛她守護了她那麼久,他也想要她的回報,哪怕只是給他她的身體。
裴言嶠沒有再跟蔚惟一多說,化為實際的行動,他抬腿垮入浴缸,“嘩啦啦”的一片水聲裡,裴言嶠將蔚惟一的後背抵壓在浴缸邊緣,前面禁錮在他健碩的胸膛裡,手下用力地撕扯著蔚惟一的衣服。
這種事上女人的力量永遠敵不過男人,蔚惟一彷彿絕望放棄了,也似乎藥物控制了她,她慢慢地安靜下來,不僅停止掙扎,甚至在這時主動伸出手臂抱住裴言嶠的脖子,“阿初,要我,要我。。。。。。。”
第8章 最痛她和他們【感謝@一一小朋友的鑽石】
裴言嶠聽到這幾聲,他所有的動作忽然停下來,過了半晌僵硬緩慢地抬起頭,握住蔚惟一的手臂把她拉出來,“一一,我是裴言嶠。”,裴言嶠說著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指下微微用力,唇畔噙著讓人生寒的笑,“你看清楚了,現在佔有你的男人是裴言嶠,不是段敘初。”
“阿初。。。。。。。。”蔚惟一還是喃喃低語著,雙眸迷離那裡頭全是痴戀,揮開裴言嶠的手再次貼上去,近乎哀求的語氣,“你不要我了嗎阿初?給我。。。。。。。。”
她抓著裴言嶠的衣領胡亂撕扯著,這讓裴言嶠幾乎快要相信蔚惟一完全喪失神智,他也可以扮演一次段敘初的角色,盡情索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