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地說:“不要阿初……”
段敘初的手下頗有些急不可耐,聞言他皺起修長的眉宇,“為什麼不要?惟惟你說……”。
段敘初的喘息漸重,扳過蔚惟一的臉,盯著她沙啞地開口,“我們已經很濃情蜜意了,你還玩什麼浪漫?你是在尋找新鮮和刺激,暗示我不熱激情嗎?既然是這樣,你想要狂野,我隨時可以。”
“不是。”蔚惟一搖搖頭,身子因為段敘初的觸碰而顫動不已,她抬手推著段敘初堅實的胸膛,“先不要做,我有話跟你說。”
段敘初不理會,低下頭埋在蔚惟一的胸前,他含糊不清地說:“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
蔚惟一也是被他撩撥得難以自已,差點就要放棄掙扎時,她感知到段敘初不斷探索的手,蔚惟一驀地睜大眼睛,幾乎是用吼聲制止他,“你再不拿開,你信不信明天我就離開你?!”
段敘初聞言肩膀一震,渾身的溫度一瞬間冰冷下來,他從蔚惟一胸前抬起頭,重瞳大睜著不可置信地盯著蔚惟一。
蔚惟一也是目光清冷地直視他,神色肅穆沉靜,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段敘初頓時心慌意亂,用一條手臂撐起自己,另一手掌撫上蔚惟一的臉,他滿眼痛色地凝視著蔚惟一,“惟惟,今晚你很反常。是不是像那晚在海灘一樣,你給我一晚上的無盡歡愉後,第二天就不要我了?”
蔚惟一這才知道自己太過分,沒有顧慮到段敘初的感受,忘記他太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
“不是。”她連忙轉了語氣,滿含著歉意,“你不要想太多。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段敘初灼人的目光緊鎖住蔚惟一幾秒鐘,確定蔚惟一不是在敷衍他後,他渾身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手臂抱住蔚惟一的肩,貼在她耳邊低語,“今晚你嚇我不止一次了,再有一次,我真的會瘋。你有什麼要說的,就說吧,我聽著呢!”
蔚惟一覺得一下子告訴他就沒有意思了,她試圖引出話題,“早上我看到有關江家財閥的報道,噁心到吐了。”
段敘初聞言擰起眉毛,手掌放在蔚惟一的後頸,疼惜地說:“你承受力太低的話,以後不要再看那些東西了。”
“我最近一段時間嗜睡愛吃酸。”蔚惟一暗示得更加明顯,卻只得到段敘初寵溺低沉的一笑,“傻瓜,你愛睡覺的話,就多睡;想吃什麼酸的,讓周醫生或者我跟你做就是了。”
“那我總是感到頭暈目眩、渾身乏力呢?”
“找周醫生給你看看。”段敘初說著從蔚惟一的脖頸裡抬起臉,幽魅的重瞳緊鎖著蔚惟一,有些莫名其妙地問:“說了半天也沒有聽出什麼重點,這就是你所謂的比作愛還要重要的事?若是身體確實不舒服的話,我也不捨得勉強你,你一句話就可以了,找這麼多借口做什麼?”
蔚惟一突然間有些火了,美眸瞪著段敘初,她咬著牙抬高聲音譏誚地說:“你平日裡那麼精明,怎麼今天變得這麼笨?我提示得已經很明顯了,結果你卻還是不懂,你告訴我你現在的腦子裡都裝了什麼東西?”
段敘初壓根不把蔚惟一的咆哮當回事,而是握住蔚惟一的手,坦然自若地說:“我現在都在想什麼、腦子裡裝了什麼,惟惟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蔚惟一:“……”
很明顯都是那方面的事。
蔚惟一覺得自己錯了,她不該引誘段敘初,讓段敘初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無法剋制他對自己的渴望,她老老實實地告訴他,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鬧劇。
蔚惟一深吸一口氣,閉了下眼睛又重新睜開,她嚴肅而認真地看著段敘初,“以上那些你就當我沒有說過,現在才是重點。聽好了段敘初……”,她咬出一個一個字音,緩慢而清晰地說:“我懷孕了,孩子的父親叫‘段敘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