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全都告訴廷清了,到時候廷清真做出什麼來,那就得不償失了。廷清和憐夢結婚三年了,你也看得出來兩人的感情很好,廷清已經忘記裴姝怡了,與其讓裴姝怡為了孩子對廷清糾纏不清,倒不如我們成全她,救了她的孩子,讓他們重新回去日本,不要再打擾廷清了…………”
不可否認,這一番話能說服裴宗佑,關鍵是我抓住了裴宗佑的弱點,一來他擔心裴姝怡告訴我真相,裴宗佑到底還是有些忌憚我,怕我跟他魚死網破,所以他能穩住我,就要穩住我;再者他不想讓裴姝怡糾纏我,再跟我有所交集,既然不能殺裴姝怡,他就要想法設法不讓裴姝怡出現在我的面前;第三是霍惠媛拿了很多言嶠的照片給裴宗佑看,那麼可愛眉眼似我的孩子,終究讓他動了惻隱之心。
他答應改天去醫院給言嶠配骨髓,也讓裴家其他人去配,如果能救的話,那麼他會盡力救;若是他們的骨髓也不能換給言嶠,他也就無能無力了,所以裴姝怡再糾纏,他就會對裴姝怡做出什麼來了。
當然,裴宗佑願意救言嶠的前提是我對裴姝怡已經沒有感情了,若不然為了阻止我和裴姝怡舊情復燃,他必定會先讓言嶠死了,再對付裴姝怡。
裴宗佑這兩年已經對我撤掉了暗中的監視,而這次為了驗證我是否對裴姝怡還存有心思,他讓人更嚴密地掌控了我的行蹤,包括裴姝怡那天跟著我去另外一個城市,裴姝怡晚上去我的房間和我做交易,裴宗佑都是一清二楚,所以在那種情況下,我不得不羞辱裴姝怡,演了一場戲。
裴姝怡坐在我的腰上時,我告訴她只要她能挑起我的**,我就救她的兒子,而事實上我根本沒有給她挑起我**的機會,因為我是那麼清楚地知道,壓根用不了十分鐘,她只要抱住我、吻我一下,就能讓我積攢三年的需求爆發了,這方面我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
我言語中傷裴姝怡,自己的心卻在滴著血,更痛的是我自己,在她轉身要走的那一刻,她沒有看到我用力地緊閉著雙眼,拳頭死死地緊握著,我拼命地壓制著快要噴薄欲出的感情、拼命地忍住快要衝出眼眶的某種熱流,我想著我對不起這個女人的地方太多了,我不能再讓她受到絲毫傷害和任何的委屈。
過去她一個人承受了太多,而我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好好保護她、寵愛她、彌補她…………然而為了救言嶠,我還是不得不傷害她,但我在心裡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我知道她痛,我看到了她的淚水。
我給她別墅的鑰匙,是想讓她住進去,好好地保護她,剩下的一切全都交給我就可以了,只要先救了言嶠,那麼我就不用再受裴宗佑的束縛了,我會對裴姝怡解釋清楚一切,然後跟她和我們的孩子在一起。
但我沒有想到項宇曜來了,他三言兩語便讓裴姝怡相信我是在欺騙、報復她,裴姝怡用槍指向我的時候,沒有人能體會那一刻我的心情,但我也不怪裴姝怡,畢竟在那種情況下,我傷害裴姝怡太深,換做誰都會相信項宇曜吧。
裴宗佑的人時刻在暗中監視我,我不能對裴姝怡和項宇曜表現出絲毫的仁慈,所以我不得不對項宇曜下手,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裴姝怡會義無返顧地走到項宇曜的身邊,抱住項宇曜告訴我她要陪項宇曜一起死,我的目光緊絞著她和項宇曜相扣在一起的手指,心痛到難以呼吸。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掌控,但我唯一控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