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停頓幾秒後,裴言嶠棲身而上將蔚惟一死死壓在浴缸裡,反扭過蔚惟一纖細的手臂,雙手扣住蔚惟一的手。
這時蔚惟一以一種仰躺的姿勢面對他,溼潤的捲髮披散肩上、背後和胸前,襯得整張臉越發小巧素白,那種極致的美色誘惑著**頂端的男人,裴言嶠完全將蔚惟一禁錮在身下,從上至下俯視蔚惟一,“蔚惟一,我很卑微地愛著你,從來不要求你為我做什麼,但在這種時候你還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他的臉處在一片陰影裡,表情晦暗不明,“你確實很聰明,知道怎麼樣傷害男人的自尊,但一一,跟我玩心機,你真的太嫩了。”
“裴言嶠。”蔚惟一偽裝不下去,瞳孔裡依舊很恍惚,但她用自己的心努力去分辨眼前的男人,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陌生,不是段敘初,更不是她認識的裴言嶠,這讓她心寒,連帶著身體的**也降下去,她苦澀地笑著說:“這就是你的真正一面嗎?原來看清楚一個人要在這種時候。三哥,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的表情和話語像是利刃一樣猝然捅入裴言嶠的心口,裴言嶠的面色一白,薄唇抿起來,“我。。。。。。。。。”,也只是片刻的愧疚和憐愛,裴言嶠眯眸緊迫地鎖著蔚惟一,眼底深處浮動著難以言喻的痛楚,“我還是我。因為很愛你,即便強佔,也要得到你,再不讓你從我身邊逃跑,和段敘初有再在一起的可能性。”
蔚惟一扭過頭,輕輕闔上雙眸無悲無喜,“既然你決心要我了,那麼開始吧,但裴言嶠,我保證你會得到一具屍體。”
裴言嶠的瞳孔抖地一縮,顫動著變幻不定,忽然彎起手臂抱住蔚惟一站起身,跨出浴室後幾個大步回到床上。
在蔚惟一以為裴言嶠會放過自己時,裴言嶠沉重的身體卻再次壓上來,他低頭咬上蔚惟一瑩潤的鎖骨處,吮吸著發出細微曖昧的聲音,迷亂而模糊地說:“那就一起死好了。你死,我陪你。”
蔚惟一驚顫,沒有想到裴言嶠會愛自己到如此地步,她在裴言嶠技巧性的親吻撩撥之下,又快要陷進去,唇角咬破讓自己冷靜下來,蔚惟一抱住裴言嶠的腦袋,指尖穿過他溼漉漉的頭髮,試圖把他拉出來,“裴言嶠,你瘋了。”
“我沒有瘋,因為我不會允許你死。”裴言嶠打斷蔚惟一,湊過來吻上她,牙齒抵在她嬌嫩水潤的兩片唇瓣上,他低沉地呢喃著,“一一,做我的女人,我真的很愛你,我會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對你好,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生生世世。。。。。。。。”
“一一,你知道嗎?其實我什麼都沒有,我母親和父親變成那個樣子,我不知道還有誰會在乎、關心我。而段敘初擁有的那麼多,囡囡和黎傲他們,包括你的心。為什麼你不能愛我,不能施捨給我一點你的愛?”一大顆淚珠子從裴言嶠的眼角滾出來,滑到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唇裡,隨著他親吻的深入,蔚惟一品嚐到鹹澀的滋味,放在裴言嶠髮間的手忽然收緊,心揪成一團。
這個男人俊美多金,而且日後必定是裴家財閥的掌控人,權勢地位凌駕於萬人之上,是多少名媛閨秀的擇夫物件,偏偏弱水三千,獨獨鍾情一人,換成哪個女人不會被這樣的深情感動?
她也感動。
但她的心早在很久以前就完全交付給了段敘初,別的男人再好,她也不可能再移情別戀,身體上更是排斥其他男人的觸碰,也或許正如裴言嶠所說,她應該慢慢嘗試接受他,未來誰都無法預料,或許她真會愛上裴言嶠呢?
不。。。。。。。。她只愛段敘初,她只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段敘初一個男人,若是在不情願之下,被裴言嶠強佔了,她如此高傲孤冷之人,怎麼可能會接受這種結果?
“放開我!”原本蔚惟一渾身軟綿綿的,卻有一股力量支撐著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