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蔚惟一還想從盛祁舟那裡探聽一些,裴言嶠卻在這時把手掌搭在她的腰上,掌心裡炙熱的溫度傳遞給她,“二少你大概不知道,惟一和段敘初早在半年前就分開了,而如今惟一是我的女人,所以也請二少自重,不要提及某些人和某些事,來離間我和惟一的感情。”
蔚惟一聞言面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剛要起身甩開裴言嶠。
裴言嶠卻一隻大手就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湊過來附在她耳邊吐氣如蘭,“你敢動試試看,你信不信我把那晚我們在酒店裡做過的事,也一併告訴二少?到時候人盡皆知,你蔚惟一如何自處?段敘初對你芥蒂更深。不要說那只是一場誤會,一一,我們真的做過了,你的手摸過我那裡,我還把我的東西都給了你,這些你都忘了嗎?”
第19章 他是在報復她嗎?【感謝@藍色海洋鑽石】
蔚惟一尚未說話,盛祁舟挑挑眉毛,用溫潤的聲線說:“原來是這樣。”,他的目光從兩人親密的姿勢處一點點劃過,俊秀的眉眼忽地一沉,帶著譏誚和惋惜看向蔚惟一,“那我真替阿初感到不值,他愛的竟然是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另一方面也降低了他的身份和品味。”
說完後盛祁舟不顧蔚惟一的反應,漫不經心地側過頭反問身邊的凌越瓊,“你說是不是,段敘初和蔚小姐的形象在你心中一落千丈了吧?”
原本蔚惟一打算忍一次,依照她的修養,一般情況下不會跟人起衝突,尤其對方還是她曾經的上司,但聽到盛祁舟“侮辱”段敘初,她實在忍無可忍,拉開椅子猝地站起身,“二少的身份如此高貴,而且每天日理萬機,請不要像某些低俗無聊的人一樣,把時間和精力放在流言蜚語上。”
“真的只是流言蜚語嗎?”裴言嶠唇畔的弧度沉下去,伸手又要去摟蔚惟一的腰。
誰知蔚惟一直接端起紅酒杯子,“刷”地潑到他的臉上,居高臨下地站在那裡冷笑著說:“反正過都過去了,段敘初也不可能再回頭,你侮辱我一次,或是一百次,在他心目中都沒有區別,所以我在乎什麼?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如盛祁舟,面對這種情況他的筷子咬在唇邊,目瞪口呆地看著氣場凌然的蔚惟一,而裴言嶠頭髮上的酒液淌到臉上,狼狽不堪也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我還有事,先回公司了,你們自便吧!”蔚惟一拿過自己的包,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開門就走了出去。
裴言嶠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紅色的酒液滴下來,反應過來後他豁地起身,抽過紙巾擦了一下臉,連招呼也不打就大步走出去,很用力地摔門而去。
盛祁舟低沉地笑出聲來,拿過手機把電話打給段敘初,“阿初,很久沒有看到你的老婆,倒是沒想到變得這麼潑辣,真讓我刮目相看。”
他的印象中蔚惟一就是最完美的大家閨秀,矜持孤冷,很少在公眾場合跟人翻臉,何況是當著他盛家二少的面潑酒耍脾氣,若換做別人,不管因為什麼事情,這種修養不足說發飆就發飆的人,在他這裡很難打高分。
這邊辦公室裡段敘初正吃著讓下屬打包來的飯,聞言他擰起眉毛,“潑辣,她做了什麼讓你這樣形容?”
於是盛祁舟言簡意賅地把剛剛的情形描述了一遍,段敘初的眉毛先是舒展,又挑起來,“哦?”,他推開手邊的飯盒,唇畔噙起一抹笑意,襯得整張臉越發俊美,“你在哪裡?請你吃頓飯。”
事實上這段時間裡,除了每晚失眠外,他的飲食也很不規律,以往有囡囡和蔚惟一,他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