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淨,當他褪掉衣物,覆身而上時,阿笙只覺得那樣的親密恍若隔世。
手指落在了她白皙的腿上,緩緩下移,牽引她環上了他的腰身,他已滿頭都是汗,卻含笑問她:“要不要吻我?”
其實阿笙答或不答,結果都是一樣的,陸子初吻上她的唇,與她合二為一時,順帶吞噬掉了阿笙忽然出口的呻~吟。
阿笙是疼的,咬著唇,眸光波光瀲灩,那是水汽。
畢竟是心疼的,陸子初隱忍不動,聲音沙啞的很:“疼?”
“……不疼。”阿笙明明臉色發白,卻緩緩搖著頭,陸子初也很難受,不敢繼續,煎熬中,額頭上的汗砸落在阿笙的臉上。
他抬手去擦,見她水光潤潤的看著她,自制力險些瓦解。
手指落在她緊咬的唇上,輕斥聲微不可聞:“鬆口,別咬自己。”
他俯身去吻,耐著性子輕輕吻她,直到她在他懷裡放鬆,身下才開始動作起來。
這場性~愛,陸子初積蓄已久,痴纏著彼此,恨不得此生都這麼親密交融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阿笙覺得自己就像是海洋中的水草,在呻~吟聲中,唯有顫慄的抱住陸子初,才能獲取安定。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第一次高~潮抵達時,他果真壞的很,咬著她耳朵,在喘息中低笑:“還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室內溫度很高,阿笙臉也很燙,腦子一片空白,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想來還是有些氣惱,要不然也不會咬他了。
他吻她汗溼的額頭:“小野貓。”
身上都是汗,他把她抱坐起來,阿笙環著他,枕在他的肩膀上,累的不想動。
許久之後,他抱著她下床去洗澡,如果阿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說什麼也不會跟他共浴,這邊還沒調整過來,就再次被食髓知味的他吃幹抹淨,。
不記得是第幾次了,那樣的歡愛,雖然淋漓盡致,但一次還好,兩次三次,阿笙扛不住那樣的激情,被他折騰的夠嗆。
最後一次攀至***巔峰時,她畢竟是耍了幾分小計謀,依偎在他懷裡,蹭了蹭:“你讓我休息一下。”
說是求饒,但多少有些可憐兮兮。
看她這樣,畢竟是不忍心的,陸子初抱著她,掌心落在她的頸後,輕輕廝磨著,溫存的享受著餘韻,低沉的嗓音裡帶著渾然天成的安定:“你睡吧,我不吵你。”
……
這天下午,鑫耀股權被媒體爆出,聲稱陸氏收購了鑫耀一半股權,另外一半還在韓愈手中,但鑫耀之前涉嫌違規貸款,很有可能會在韓愈回國後追究其法律責任。
韓淑慧看到新聞,給陸子初打電話的時候,關機。
後來把電話打給了陳煜,“陸總現在很忙嗎?”
陳煜當時正在車庫洗車,接聽電話的時候放下了手頭工作,拿著手機走到了花園裡。
對於韓淑慧的問話,他個人比較糾結,斟酌字句,終究還是清了清嗓子:“是有點忙。”
韓淑慧似是沉吟片刻,對陳煜說道:“我有事情找他,陸總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嗎?”
“……不太方便吧!”
這話還真是模稜兩可,韓淑慧最後丟了一句話過來:“陸總忙完,你讓他回個電話給我。”
“好。”陳煜嗓子發癢,很想咳嗽。
此忙非彼忙啊!
韓淑慧為什麼打這通電話,陳煜想他是知道的。
中午在望江苑送楚楚下樓的時候,楚楚說陸子初和顧笙都是全世界最自私的人。
自私嗎?陳煜認真想了想,確實是自私的。
就拿陸子初來說吧!其實這世上心腸最狠的那個人不是韓愈,而是他。這兩人最大的區別在於,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