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快一點拖回來才行,尼瑪……,也不知道火球有多大?要是幾噸重的話,還得錘碎了才行,要不然怎麼拖得動呢。
事不宜遲!她要搶在真阿部落被滅掉,或是貼木兒部落被滅掉前快點將鐵提煉出來。只有鐵器在手,蒼措部落的底氣可是又勝一層了。
“博羅特,你的城牆還沒有砌好吧?我有預感,這個冬季過完……估計就是一場大戰了。你們西部落離木部落如此近,一定要小心。”吳熙月嘴角壓緊提醒他,“魯部落撤回去,說明貼木兒有打算攻打真阿部落,奪回失去的領地。而木部落見貼木兒行動起來,勢必也會趁亂給太衍山帶來麻煩。”
博羅特未等他說完,已經在道:“我知道部落裡有一群擅長用毒草的邪巫,這回過來,我還想跟你商量,看看能不能請邪巫們出手。”
“你想直接……”吳熙月震驚了把,目光微動看著眼前臉色呈病態的男人,一直看上去他都是很健康,沒有出現什麼生病,為毛臉色卻是蒼白呢?
“你是不是經常胸悶氣短,由其是不能跑動?”視線落在他的胸膛,先天性心臟病,除了這點,她想不到別的。
渾身一震的博羅特退後一步,臉上盡是震驚。
巫師月怎麼知道他的秘密?這個秘密除了阿父就連呼默爾都不知道,巫師月是怎麼知道的?
見他一臉戒備的模樣,吳熙月一下子興味索然,抬抬手道:“我沒有惡意,你不想提我不說就罷。邪巫們確實是擅長使毒,聽你的意思是直接對木部落族人用毒是吧?這辦法是陰毒了點,不過也不失是個好辦法。”
博羅特手心裡捏了一把汗漬,“先除掉木庫力,其他木部落的族人牧仁不會放過。我只需要除掉木庫力就行。”
聽上去,好像有什麼血海深仇一般。
“要用毒降掉一個部落首領也不是件容易事情,把握不大還不如在戰場上面見真章。”吳熙月並不太想用毒,這種辦法不應該廣泛流用,還是得控制才行。
博羅特低下頭,掩住黑眸裡的恨意,“我沒有辦法親手替阿母殺掉木庫力,只能是用毒的,還希望巫師月能成全我。”
殺母仇人?難怪這麼恨,確實是血海深仇了。
吳熙月答應了他,一個有先天性心臟病的人……確實是沒有辦法親手血刃仇人,呼默爾是他唯一的兄弟又不能讓他去冒險,選擇用毒倒是個好辦法。
既然事不宜遲,吳熙月在薩萊冷凝的目光裡帶上非常不情願的邪巫提吉拉,騎上踏雪帶著哈達他們一共十六個會又騎馬的族人朝西部落而去。
而博羅特依舊是選擇步行,他的身體不適合騎馬,吳熙月也怕騎著騎著讓他病發。這個時候,西部落還要靠著博羅特支撐著,他可不能出問題。
前去西部落走路是十到十一天,騎馬四到五天便能到。吳熙月是第四天的傍晚到達西部落,由個性豪爽的呼默爾接待。
“總算將你派來了,尊敬的巫師月。”上前就給她一個熊抱的呼默爾笑哈哈拍了下她後背很快鬆快,“到屋子裡坐,正好女人採了槳果回來,都是女人們最喜歡吃的。”
踏雪早哈達他們照顧,吳熙月跟他一起進了屋子,“明天大清早派族人前去木部落,告訴託雅我要求是在兩個部落領地交界處談話,她要不願意,你讓族人們說不願意提倒,正好巫師月不想大熱天跑去拖火球回來。”
“行,我派我們部落最會說話的男人,女人們過去,讓他們說一定會讓託雅巫師答應下來。”呼默爾親自在陶碗裡倒了水捧到她手裡,坐在離三步之遠的獸皮墊,呼默爾道:“那邊等不急了,博羅特才走沒有幾步木庫力這老東西又派了族人過來催促,生怕我們沒有立馬派人去請你過來。”
他嘴角有壞笑綻開,“要不,我們再拖一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