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白色紋路,一時間還真沒有辦法認出來誰是誰。
“去打盆水來。”吳熙月彈了彈袖口,一隻從房樑上吊落的蜘蛛彈到了地上,面上繪滿白色紋路還真不好認呢,洗一洗,看看誰是誰。
摔倒在地上的男人下巴一緊,乾脆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吳熙月見此,笑容更冷。
真要是如此,諾敏大概還不知道自己的族人早就被人給暗中換了吧,是什麼時候候了呢?不用說,肯定是在冬季斯欽留在真阿部落白吃白喝的那段日子。
嘖嘖嘖,真TMD聰明啊!移花栽木這招都能想出來,這還算是原始人嗎?明顯就是早早脫離矇昧,進入高智商的原始人!
很快,族人們便打來了水,吳熙月呶呶嘴角,漫不經心道:“去,把他們臉上的水給洗乾淨,這臉塗得比女人還要白,都認不出來誰是誰了。”
閉著眼睛的男人一下子就掙扎起來,大聲道:“這是巫師賜給我們的幸運,不許洗!不許洗!”
吳熙月面色溫和道:“別害怕啊,洗掉我再給你繪上去就行,我也是巫師呢。”面色明明是溫和,卻事著男人心裡發寒的凜冽。
他肩膀縮起來,腦袋直接是住雙膝邊攏去,企圖躲過。
不好對付,不好對付啊。這個女人……,那裡是斯欽大人嘴裡說的是一個有些小聰明,但絕對不會想到……人都換了這樣的事情上面去。
薩萊面色發冷走過來,“我來!”他的氣勢可不是吳熙月那種溫和透著的威,而是盛勢凌人不容人拒絕的架勢。
“你,你,你,一個按頭,一個按肩,一個按腳。我也是巫師,這種東西我也會畫,你想要我畫多少,你全身我都給你滿面。”
男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巫師?又是一個巫師?華夏部落裡還需要兩個巫師。
相比這下,這個男人可是冷靜得多了。
薩萊可是頭一回給人來洗臉,一下一下要把對方的臉皮都要給洗下來。可是,沒有用,怎麼臉也沒有辦法將白色紋路洗下來。
“洗不掉,沾在一起了。”薩萊將帕子丟到水盆裡,水花四濺,濺到了男人的眼裡,突如的刺激讓他閉上眼睛,掩住眼裡閃過的得意。
斯欽大人是什麼人呢?雖然他認為對方不會來洗他的臉,但只要有一點點的可能,他都不會讓它來發生。
這些顏色只要沾上去就沒有辦法洗掉,看他們怎麼辦。
吳熙月沒有驚訝,長長的哦了聲,便道:“去,幫我按這三個人的身體挖幾個大坑出來,我要把他們放進去,然後在腦袋上面割破一點點,再注些特殊的水進去……,嗯,我要把他們整塊人皮給剝下來。”
冷靜的男人呆了,整塊人皮給剝下來?
另外兩個男人直接是嚇到尿了褲子,大聲慘叫:“不要,不要,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在心裡上,他們已經是抗不住了。
剝人皮什麼的,唉,她也只是嚇唬嚇唬他們,真要來剝,……也沒有水銀來注啊,更沒有那熟溜的技術呢。
“我們就是聽了阿剛的話,他說了,我們只要把諾敏酋長每天做什麼事情告訴他,他就給我們弄一個女人回來。”男人縮著肩膀,嗚嗚哭了起來,“我們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啊,就是告訴阿剛大酋長每天做了些什麼事情而已啊。”
可憐的男人,想女人是想瘋了呢。
薩萊目光微動,又撿起水盆裡的帕子也不擰乾直接塞到臉上盡是白色紋線的男人嘴裡。
吳熙月笑看了他一眼,轉對兩個真嚇尿了的男人問:“怎麼阿剛說什麼,你們就聽什麼呢?要是他不給你們弄一個女人,你們豈不都白說了?”
另一個男人哭搶著道:“我們平時就在守在大酋長的窩